賈二狗及那個中年男人被關押在地牢里。
“大哥,靜曉大師,你們怎么來了?”
周立正在弟兄喝茶打屁呢,見他二人忽然來了,連忙迎了出來。
花小滿越過他往里一看,我去,賈二狗在街上就被周立打個鼻青臉腫,此刻更是被打的皮開肉綻,渾身還撒滿了辣椒粉,眼看著直接丟了半條命去。
“都打成這樣了,按照您的要求,辣椒也灌了,還是原來那套說辭,沒別的。”
周立以為他們是來監督的,連忙趕著匯報。
花小滿擺手,“行了,行了,別行刑了,放下來,找個郎中……算了,找個婆子給擦擦洗洗,在包扎一下,再給點飯吃。”
周立此刻懵逼了,剛剛還出了一堆惡毒主意呢,此刻這是來做好人了?
“您剛剛不是說,要灌辣椒水、要抹蜂蜜放螞蟻、還要用絡鐵燙一燙的?還沒抹蜂蜜呢,也沒來得及燙呢。”
已經昏迷的賈二狗下意識的哆嗦兩下。
花小滿擺手,“不用抹了,也不用燙了,放下來,放下來,給整干凈點,上點藥,關到間干凈的房子里。”
“他倆都是?”
花小滿指了指賈二狗,“就他自己,那一個,你繼續審。”
“好吃好喝伺候著,別讓他死了。”
還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周立不解的看向周天野,周天野道,“大師怎么說,你就怎么做就是。”
“哎,好。”
花小滿沒立刻走,一直看著賈二狗被人弄了下來,清洗傷口,上藥,換衣裳,最后抬上床去。
草,竟然沒得到那張無線瞬移卡。
難道這是還沒度過危險期?
也是,到底丟了半條命呢。
“叫人今夜守著他,若是有發熱的情況,弄盆水給他擦一擦,或者去胡大夫那弄幾包退熱藥來,給他熬了喝了。”
周立應下,立刻吩咐了身邊一個小伙子照顧賈二狗,又讓人連夜去胡大夫家拿退熱藥。
花小滿叮囑他道,“他受了很重的皮外傷,容易發熱,你要時刻注意他的情況,熱了,就給他吃藥,藥還沒來的時候就弄濕帕子給他降溫,知道嗎?”
看護的那人點頭應下。
周天野不解的看著花小滿,“為何忽然要救他?”
“我剛剛收到風,這個人有點關鍵,暫時不能死。”
花小滿看了看天色,“行了,回去睡了。”
臨走,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叮囑看護的道,“若是晚上他發熱的不行了,你弄不了了,你記得去叫我。”
周天野和周立對視一眼,彼此眼里都是不解。
剛剛還想把人往死里弄呢,這是怎么了?
花小滿走到門口,又回頭看著兩兄弟,“你倆別手賤給弄死了啊,他要是死了,大邑山就給陪葬吧。”
周天野和周立更加懵逼,眼神里斗露出絲絲憂心。
花小滿回了房,董嬤嬤已經給她準備好了洗澡水,匆忙洗了個澡,便要滾上床去躺著,等待著收卡的時刻。
門卻被敲響了。
“誰?”
“是,是主子叫,叫我們來的。”
聲音聽著很稚嫩,年紀應該不大。
花小滿打開門,看著門口那一對白嫩的少年郎,“有事?”
少年郎動作整齊的給她作揖,各自自報了家門。
“我叫阿郎。“
“我叫阿伊。“
阿伊朗?
“主子叫我們來伺候大師。“
花小滿懵逼了。
伺候?
怎么伺候?
再看兩位少年,都是球一樣圓潤的身材,皮膚白白嫩嫩,眼小嘴闊,雙下巴,身穿同色一件浴袍樣式的衣裳,腰帶系的極松,領口一直開到胸下,露出白花花的胸部。
作揖的時候,還有些顫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