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婷放下電話,來到廁所門口,“這小子還行,我要看他腹肌,他不給看!估計是沒有吧?哈哈哈……”
余秋不理她,洗了澡出來,兩人躺在床上,閉燈要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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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黑暗中,陸婉婷突然開口,語氣很鄭重的說:“秋姐,你是動真格的嗎?”
余秋:“什么啊?”
陸婉婷:“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方景宇!你是動真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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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沒回答,陸婉婷急的翻個身,逼問:“秋姐?”
“婉婷,我沒想那么多,也不可能想什么未來!我只知道,他能把我逗笑,就像你喝酒蹦迪一樣,一時的快樂也好啊……”
“哎……秋姐,我明白,我怕你認真!”
“我能認什么真?我心里有數,其實自從上次在馬爾代夫,后來去了麗江,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我明白了,為什么林新會喜歡那小丫頭,年輕人身上確實有一種好東西叫新鮮感和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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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婉婷靠近,握緊余秋的手:“好了,好了,秋姐不想那些了,只要你能想清楚、看透徹,別陷得太深就好!小鮮肉有的是,除了一個方景宇,還有圓景宇,還有很多很多的,對不對?”
“嗯”
“你看看酒吧里,一地的小鮮肉,哪個不招人喜歡?哪個都很幽默,都很會逗人,對不對?秋姐?”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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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聲中,一歲除夕。
伴著紛紛揚揚的雪花,將熱鬧送入每家每戶,舊的一年過去,換來了新的一年。
余秋在陸婉婷家中過年,“叔叔、阿姨,讓我來幫忙干點什么?”
“不用!不用!去看春晚吧!這都是現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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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餃子,12點跨年的時候,方景宇把電話打過來。
“姐,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姐,你新年有什么愿望嗎?”
“嗯,我想想……”
唉,余秋夠佛系,也夠可憐的了,連個愿望都說不出來。
父母都不在了,想要祝他們身體健康是不可能的了。店里生意好不好,她也不看重,反正也不差錢。自己倒想青春永駐,但那是不可能的!過一年老一歲!
最后,想了想說:“祝福我自己和身邊的人都能開心快樂,祝你學業順利,闔家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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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現在只有一個心愿,就是想快點見到你!我恨不得插上翅膀,早些飛回b市去看你!……但是,我爸常年辛苦,我放假回來的時候幫他裝車卸車,他才能歇一歇,所以我不能提前回去看你!”
“嗯,我知道!沒關系的!”
“那你……想不想我啊?”
“想”
“有多想?”
就是20歲的余秋,青春年少時也很少說什么肉麻的話,更何況此刻34歲了,她能說什么。
只是淡淡一笑,簡單的回答:“挺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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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想你!不敢說每時每刻,反正只要不干活的時候,或是一停下來,我就開始想你!想你在干什么?跟誰在一起呢?我拿起電話,總想給你打電話,又怕你嫌我煩,我就忍著!就算現在我對著屏幕,我看著你,可我心里還是想你!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如果是以前,我會覺得說出這話的人特矯情、特惡心,可我自己現在就是這樣的!我……我……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像條賴皮狗?煩人……”
“沒有!怎么會呢!我也想你啊!”
“真的嗎?”
“嗯”
余秋老臉一紅,被人想念的感覺還挺好的,心情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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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三就是方景宇的生日,辛勞的一家人,只有在過年這個幾天才能歇一歇,全家聚在一起打撲克。
東北的民間玩法叫刨幺,倆倆一伙兒。
趙琳搶著說:“我要跟景宇哥一伙兒,媽媽跟方叔配合,我和景宇哥配合!”
配合?你是想說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