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沒有……我沒有……”
方景宇昏迷中,睡的很不安穩,時而發抖,時而驚懼,口中反復呢喃的就是這句話。
這是他潛意識里的恐懼,他害怕余秋誤會,害怕自己解釋不清,就完了。他太愛她了,不能沒有她!這份深愛,現在都變成了驚慌恐懼。
余秋心疼死了,看到他這個樣子什么都明白了,是上次自己跟他鬧,把他嚇著了。
他這樣乖,這樣忠誠,自己怎么可以不信任他,讓他擔憂到這種程度。
余秋抹著眼淚,在他耳邊呼喚:“小宇,小宇,你放心!我在這,我相信你!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我知道!”
.
方景宇睜開了眼睛,視線慢慢聚攏,看到哭腫了眼睛的余秋。
“姐……”
然后他看清這里是醫院病房,什么都想起來了,一下子坐了起來。
余秋趕緊抱住他,搶先安慰:“小宇!我知道!我相信你!”
“小宇,沒事了,都過去了,警察把徐麗麗帶走了,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
“姐……”
方景宇看著余秋哭紅的眼睛,微微皺了皺眉頭,看向自己下身某個部位,明顯感覺到不太對勁。
余秋又趕緊安慰:“已經消了,但是之前亢奮太嚴重,可能有點不舒服,醫生說休養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我不會是……不會是落下什么毛病,不行了吧?”
“怎么會呢?怎么可能?你想什么呢?只是之前亢奮過度,那總得讓它休息休息吧!”
“哦,呵呵……那你哭什么?我還以為是我……”
“不是!我哭是因為我傷心,看你遭這份罪,我心疼!”
.
這時有人敲門,余秋站起來,“請進!”
“你好,余小姐”
“哦,張律師,你好!”
“方同學醒了?”
“剛醒,但是他身體仍有很多不適,醫院這方面會開出具體病例,包括對他精神傷害,**折磨,都是很嚴重的,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這起案件歸類于投毒,情節惡劣。您放心,我經手的案子不會輕易放過罪犯的!”
“嗯,咱們坐下說,請坐!”
張律師坐在凳子上,余秋就坐床邊,拉著方景宇的手。
張律師:“還有,我剛從看守所那邊過來,徐麗麗再三懇求,希望見您一面,求您饒了她,不要告知學校那方面……”
余秋嚴肅,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不可能!她活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肯定會向學校舉報,開除學籍是最輕的!不然怎么樣,她還想回去念書?天天跟小宇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讓我們犯惡心!”
她想了想又補充:“當然了,你告訴她,趕緊坦白交代,把幕后主使者說出來,我或許會撤掉對她的法律訴訟,不用讓她坐牢。她只是個幫兇,是個小嘍啰,必須讓她說出幕后的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