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倉說不下去了,他其實想把司仆給撕碎。
竟然敢對他的女人動歪心!
簡惜挑眉問汲倉。
“你這是要幫他說話?”
汲倉瞬間身體緊繃,搖頭說。
“不是,回頭我打他八十...”
見簡惜臉色不好,汲倉改了數字。
“一百...”
“一百五...”
簡惜這才放下了挑起的眉頭。
汲倉長舒了一口氣說。
“就賞他一百五十軍棍!”
司仆的心,碎了。
他主子為了哄女人開心,連屬下兼兄弟的命都不當回事了...
他就是沒有選好進京的日子!
簡惜這種找事的姿態并不是來自大腦,而是處于某種不受控制的本能。
她極力的想維持住自己的平常心。
那邊震驚中的流螢哀戚的喊了句。
“爺竟是心儀這個寡婦嗎?”
簡惜內心的小人徹底暴走了。
她微笑著問汲倉。
“你的小美人說我是寡婦呢!”
汲倉搖頭,本能的否定道。
“她不是我的小美人,我不認識她!我還在,你怎么能說自己是寡婦呢?”
啪,又是一地碎裂的聲音。
就連向來精明的水娘都懵了。
這姑娘要是三爺的夫人,下人怎么會以小姐相稱呢?
難道是夫妻不和?
不對啊,她根本就沒聽說三爺娶妻了啊!
簡惜冷哼。
“我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汲倉又說。
“對,沒有關系。”
說完又自行打臉。
“不對,有關系,關系匪淺!”
當眾認錯對汲倉來說是個挑戰,解釋的話就在他的嘴邊,已經轉了好幾圈。
他靠近簡惜,小聲說。
“我只是來這里見屬下,并不是來尋花問柳的!”
見簡惜還是冷著臉,汲倉破釜沉舟的說。
“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你千萬莫要誤會了我的心意。”
心里只有我一個?
簡惜愣住了。
千年還多的記憶里,這是不是汲倉第一次對她說情話?
如果當年汲倉能像現在這樣,是不是就不用經歷后來的一切了?
不是早就知道沒有如果了嘛!
簡惜煩躁的轉身,對綠粉說。
“今日不逛了,回府!”
綠粉剛要跟上,簡惜就凌空被汲倉給扛了起來。
簡惜內心氣悶,又不能當街跟汲倉大打出手。
汲倉看到了簡惜眼里的悲涼,心一緊,就干出了不聽大腦指揮的沖動事。
但是他不后悔。
他一定要搞清楚簡惜到底隱瞞了他什么!
可惜簡惜這次沒給他面子,而是冷聲命令道。
“汲倉,放開我!”
汲倉身體一頓,輕拿輕放一般的將簡惜原地放好。
然后他苦著臉說。
“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汲倉在簡惜開口前俯身輕聲說。
“迎香樓其實是我的私產,偶爾來這里真的只是辦事!”
私產?
簡惜神秘一笑。
兒子都給你生了,拿些撫養費不算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