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沒吃飽。”
汲倉砍頭斷尾的直接問天殊。
“這里住的是什么人?”
天殊說。
“您不是知道嗎?那位是母上大人的娘親。”
汲倉看著天殊,放軟了語氣。
“你們娘親瞞著為父也便罷了,連你們也要把我當成外人嗎?”
天殊無力的攤開雙手說。
“您真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要是汲倉對天殊用強,天殊還能來個奮力反抗。
但汲倉就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天殊,也不說話。
天殊在水深火熱當中煎熬了許久,額頭上都流下了被為難的汗水。
最終,他妥協道。
“就字面上的意思。”
汲倉不解。
天殊咬牙說。
“我們怎么稱呼那位,就是字面上稱呼的那個,一樣的!哎呀,兒子就能說這么多了,求老爹放過。”
說完,天殊趁著汲倉發呆的功夫,也跑路了。
汲倉還在消化天殊傳達給他的訊息。
他是不放心簡惜,才暗中跟隨。
昨日的那個重磅炸彈還沒能讓汲倉完全消化呢。
今日又讓汲倉在暗中看到了簡惜替人手術的場面。
他的確是懂的不多,但是他感受到了不一樣的血脈流動。
那感覺,更像是血脈之間的感應。
他知道,那個小小的手術室了有他的血脈親人,但是他無法確定那個人到底是誰。
之前,汲倉激動又忐忑的想,難道孩子們是他的親生的?
可他又否認了,感覺簡惜應該不會瞞著他這么重要的事情。
隨后他把眼光放到了鳳云秋的身上。
他想起包子們對待樓氏的態度,想起了簡惜模糊的提點。
然后,他心里就產生了一個讓他不敢輕易接受的想法。
其實,他只想找包子們問個清楚而已...
汲倉覺得自己的心里很亂。
他慢慢的走到了手術室,看到鳳云秋還在睡。
然后他把眼睛放到了簡惜的身上。
簡惜問。
“你怎么來了?”
汲倉說。
“我來看望...母親。”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汲倉悄悄的握緊了拳頭,壓抑著胸腔內洶涌翻騰的血液。
簡惜看出了汲倉的不同,問道。
“怎么了?”
汲倉想問個清楚。
但是話到嘴邊,他竟然問不出口了。
于是,他坐下,像往常一樣的詢問簡惜。
“母親受了很多苦吧?”
簡惜雖有懷疑,但是也沒多想,因為她實在是太累了。
她打了個哈欠,揉著額頭對汲倉說。
“被關了很多年,身體毀的差不多了。”
汲倉咬牙,輕聲問。
“你跟我說過是什么人陷害的嗎?”
簡惜迷迷糊糊的想,說過嗎?
她好像從來就沒有跟汲倉解釋過什么。
于是她笑著說。
“以后都告訴你。”
汲倉一反常態的對簡惜說。
“我現在就想知道。”
簡惜妥協,對汲倉說。
“表面上看是樓氏,但應該還有背后其他的人...”
話還沒說完呢,汲倉便消失了。
簡惜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皺起了眉頭。
到這里,她再累也感覺出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