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天殊笑。
“軒軒遇上了麻煩事?”
景軒點頭。
“景昱欺人太甚,我不想忍他了!”
原來是景昱跟景大夫人聯手,要把景軒趕出景府。
趕出景府不算大事,大事是景軒父母留下的產業,他們也要霸占!
景軒明白,這些人是看在他神醫的名號上,才能與他相安無事的過了這么多年。
這回,是景昱變著法的想要收拾他。
他忍不下這口氣!
天殊問。
“你想收拾景昱?”
景軒點頭。
“想!需要多少銀子你盡管說!”
天殊想,這么土豪的嗎?
景軒見天殊對他不信任的眼神,說道。
“別看我這個樣子,我也是有師門的!我說的不是現在師傅,是之前的。”
天殊還真不知道這個事情。
“說說。”
景軒嘆了口氣說。
“沒什么好說的。一個徒弟加一個師傅...就是整個師門了...我想說什么來著?哦!先師早已離世,唯獨把他行醫多年的家當交給了我...”
再多的,景軒不能說,這是他先師的遺愿。
“反正,我不缺銀子,就是不想便宜了景大夫人跟景昱!懂我的意思吧?”
天殊回答說。
“懂!看你出價多少了。”
景軒想了想。
“小殊兒來定吧,你這邊的行情跟世面上定然不同。”
天殊冷眼。
“別叫我小殊兒!”
景軒委屈了。
他可以是軒軒,為什么天殊不能是小殊兒?
天殊對他說。
“我先去向母上大人請示一下。”
景軒點頭,目送天殊離去。
他心里,總感覺按照天殊這個能力,要發家...
......
圣宣王府。
天殊來墨淵居找簡惜。
他家母上果然是窩在一個位置沒有挪動的意思。
天殊小聲說。
“母上大人就跟個老母雞在孵蛋一樣,太敬業了!”
簡惜睜開了眼睛,眼神比所有的老母雞都兇。
天殊可愛一笑。
“母上大人,您就知道孵蛋,都不心疼兒子了!”
簡惜問。
“怎么了?”
天殊說。
“母上大人覺得,怎么收拾景昱好?”
簡惜說。
“逼得他炸毛,好動用他背后的勢力,順藤摸瓜。”
天殊說。
“景昱就沒有丟不了的人,臭不了的名聲。這么強的馬甲,怎么給他扒下來啊?”
簡惜笑著對天殊說。
“既然他看起來沒有弱點,你就不用著急。讓他使勁去折騰,再讓他所有的計劃都不能實現。這對他來說,是步步緊逼。”
景昱這樣的人,就算明面上不顯山漏水,背后也會有各種小動作。
不然怎么證明他存在的價值?
讓他明面背后都沒有價值,才能讓他亂了方寸。
天殊想了想,搞破壞他是得心應手。
既然是長期戰,多收景軒點銀子應該可以吧?
“母上大人,兒子多坑您徒兒一點銀子沒什么吧?”
簡惜笑問。
“這么缺銀子?”
天殊點頭。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
簡惜輕嘆一聲說。
“坑吧,留著一口氣就成。”
天殊笑開了花。
“那兒子就領旨謝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