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還沒有進大正的京城,就碰到了我喜歡的姑娘。”鳩摩無限感慨地說道,“這有什么不合適的?結了婚還可以離婚!再說,據我所知,趙堂主并沒有跟你們皇帝陛下舉行婚禮。”
“大正有句話,朋友妻不可戲!”寧智深的手按到了劍柄上。鳩摩挖墻腳挖到自己皇帝大哥頭上了。
“我沒有戲呀!我對趙堂主是認真的。”鳩摩一臉嚴肅地說道。
寧智深覺得頭好痛。
“對了,我昏迷的時候,你們拿走了我的短銃,這時候應該還我了吧。”鳩摩向著寧智深張開了手。
龔寧到達刺殺現場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把短銃!大正只有長槍,還沒有這種短銃,所以非常的震驚。
這種短銃便于攜帶,用于刺殺再好不過,所以鳩摩的那把短銃被送到了兵器院拆解了,進行復制。
寧智深心里估算了一下時間,說道,“三天后還你吧。”
鳩摩冰雪聰明的一個人,他怎么會不明白?他冷冷的哼了一聲,“我可以拜見一下趙堂主嗎?聽說那一日她也傷的很重。”
“我去問問吧,御醫是否允許她接見外臣。”寧智深說完向外走去。
寧智深走后,鳩摩遜信步出了房間,來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假山、竹林設計的頗為巧妙。
園子里種了很多不同種類的竹子,又運用不同石料堆疊而成“春、夏、秋、冬”四景,讓人嘆為觀止。
鳩摩看見剛才寫字的小男孩,正在踢足球,一個侍衛裝模作樣地在守門。小男孩幾乎每球都進了球門,高興地脆生生大笑了起來。
“小孩你好厲害!但如果我來守球門,你一球都進不了。”鳩摩慢悠悠說道。
“不可能!”花卷兒疑惑地盯著這個碧眼金發的大高個。
“那我們試試吧。”鳩摩沖著花卷兒嘿嘿一笑說道。
花卷兒進攻,鳩摩守門,結果當然是花卷兒一個球都進不了。
花卷兒氣的臉通紅,哇哇地大哭了起來。
“男子漢,你哭什么?那個侍衛在跟你踢假球!有什么用呢?以后你要真刀實槍地跟別人干的,要這些虛架子干什么?!”
花卷兒止住了哭聲,“那我們再來比過!”
花卷兒畢竟還小,他就是再認真,還是一球也進不了。花卷兒終于忍不住了,嘴巴一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你不能接受失敗,你就永遠不能成功。”鳩摩冷冷地說道,站在花卷兒身邊,雙手抱胸任憑他哭。
終于花卷兒哭累了,不再滿地打滾,他才伸手將花卷兒拉了起來。
花卷兒水靈軟萌的大眼睛看著鳩摩,笑著一轉身想跑,卻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娘!”花卷兒張開了手,抱住了安安的腿。
“這孩子是你的?!”鳩摩有點吃驚地看著安安。此刻的安安長發在晚風中輕舞飛揚,如玉的面龐上,眉心隱約有一朵紅色的花朵,美的不似人間女子。
鳩摩看的呆住了。
突然他覺得臉很癢,忍不住想去抓,結果越抓越癢!他尷尬地看著安安,自己這是怎么了?
“別抓,別抓,我這里有解藥!”安安連忙制止他,一邊轉過頭來瞪了一眼花卷兒。
鳩摩這才明白,剛才他伸手拉花卷兒起來的時候,已經被他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