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威遠呆了一呆,單膝跪在無憂面前,“無憂,你剛才在說什么?”
無憂羞的將長長的輕紗裙角蒙在自己臉上。
寧威遠溫柔地拽著裙角,無憂努力地向回拽,寧威遠舍不得無憂,放了手,結果無憂失去了平衡,向圓凳后面倒去。
寧威遠眼疾手快一個箭步抱住了無憂,臉上的輕紗滑落,無憂烏溜溜的大眼睛羞澀地看著寧威遠,“威遠,我喜歡你!”
寧威遠大喜,輕輕吻上無憂的額頭,“無憂,我替你盤了第一次發,你的心就是我的嘍!”
無憂呆了一呆,“這是哪里的風俗?”
“這是我們勤政殿的風俗啊!”,寧威遠笑著說道。
無憂也不禁莞爾。
“威遠,你會一直喜歡我嗎?會喜歡著喜歡著,就不喜歡了嗎?”
“無憂,你這是繞口令嗎?”寧威遠忍俊不止笑道,“什么都不能讓我離開無憂,什么都不能讓我停止喜歡無憂。”
無憂很開心,甜蜜的情話誰不愛呢?寧威遠的胸膛堅實溫暖,還帶著一股酒味。
“威遠是不是酒喝多了,說的酒話吧?”
“那是我的真心話,無憂!”
...
...
夜深了,清秋在皇宮的地下穿行,手里一盞風燈,身影詭異地拉長在暗道壁上。
到了一個小房間,清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覺得剛才自己差點就憋死在通道了。
這個小房間的上面就是宮里的一口枯井,通風比通道了好了很多。
“怎么才來?”有個人在黑暗中幽幽地問道。
清秋嚇得一跳,“拜托,下次你來的早,能點盞燈嗎?差點就被你嚇死了。”
清秋知道他是龔寧。
“這里并不安全,太后找到這里也不是不可能,一盞燈在暗夜里那簡直就是一個靶子。”龔寧說完,弄熄了清秋手里的風燈。
完全的黑暗籠罩了小房間。
清秋嚇的打了個哆嗦。
“你那邊有什么情況?”
“沒什么特別的。”,清秋字斟句酌。
“不管白天黑夜都有人去勤政殿翻箱倒柜,你還說沒什么特別的?”,龔寧有點氣惱。
清秋沉默著,這么多年,自己還活著,不就是中間騎墻嗎?
龔寧也沉默了半響,然后冷冷地說道,“看來天牢里的戰蘭成是不要想活著出來了!”
“別,別!”,清秋被戳中了軟肋,“太后讓他們去找一支白玉簪子。”
“白玉簪子?什么樣的?”
“說是質地很好,簪頭雕著兩朵無憂花。”,清秋說道。
龔寧思忖了半響,“其他呢?”
清秋搖了搖頭,“沒什么了,這陣子太后沒事就在佛堂念佛經。”
“她念佛經?”龔寧語帶譏諷,“有什么用?”
龔寧繼續說道,“我們都知道你在中間做雙面人,只是別太過份!”
...
...
正是凌晨天最黑的時候,內室中的無憂已經睡熟了。
外室,寧威遠還在伏案奮筆疾書,龔寧向他匯報了地道里的事情。
寧威遠頓住了,他抬頭看著龔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