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咯噔一下,口中連道:“壞了壞了,這下壞了。”
程咬金到:“什么壞了?腦袋壞了?”
李靖顧不上和程咬金繼續扯皮,扭頭就走了。
程咬金在背后喊了他好幾聲他也充耳不聞。
……
李靖匆匆的趕回自己的住所。
一推門進去就看見李長歌在庭中舞劍。
一襲紅色勁裝英姿颯爽,劍光飛舞,眼花繚亂。
“你你你……你怎么還在練劍呀。”李靖急切道。
“爹爹有事嗎?”李長歌收了劍問。
李靖一時間又有些啞然,不好意思說的太過直白。
糾結了一會兒他又說道:“現在邊境好不容易有些安穩了,你就也給自己放放假吧。”
“若是覺得無聊了,可以去和楚河走動走動嘛。”
“你們兩個都是青年才俊,多多交流總是好的。”
一聽這話楚河的名字,李長歌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但是她卻又轉過了頭,略帶置氣的說:“我才不去找他。”
“反正我去或不去他也不在乎,他心里只有這大唐邊疆,只有這家國天下。”
隨即李長歌又想起了往昔和楚河的種種過去,心里便是愈發酸楚起來。
她曾經一度以為楚河不過是空有皮囊的庸人而已。
卻從未曾想過,他會搖身一變,成為了才智過人,勇猛無雙的唐國大將。
除了后悔還能說什么?
李靖自然是看出女兒心思了,心里也是略有感嘆。
他又問道:“你當真不去?”
“我說了我不去。”李長歌執拗道。
“也罷也罷,既然不想去為父也不能逼你不是?只不過啊……可惜嘍……”
說完,李靖便一聲長嘆,往里屋走去。
李長歌心里突然就有些不自在了,又出聲問道:“可惜什么?”
“啊,沒什么沒什么,就是最近長樂公主對楚河那可是青睞有加啊。”
“天天都往楚河那里跑,早出晚歸的。”
“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遇到楚河的時候,你就得叫他一聲駙馬爺了。”
一聽這話,李長歌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這怎么能行?
即便她曾經傷害過楚河,但是如今仍然對于楚河有深深的牽掛。
要她眼睜睜得看著楚河成為駙馬?
她絕對不能接受!
李長歌連忙丟下劍,轉身就回了房間。
不多時,她已經換上了一身盛裝,望軍營的方向去了。
走到軍營的時候就聽見有軍士在說長樂公主又在楚河的房間里。
一聽這話李長歌心中便有些緊張了。
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
若是再郎有情妾有意,那發生點什么是難免的。
若是被自己撞破的話,最心痛的應該還是自己吧。
心中這么想著,李長歌咬了咬牙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正如軍士們所說,長樂公主確實在里面。
但是……也僅僅只有長樂公主在里面。
這個唐國公主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卻是一臉幽怨的表情。
“公主殿下,楚河人呢?”李長歌連忙問。
“鬼知道。”長樂公主嘀咕。
“先是和那個不長眼的李左車聊了半個下午,然后聽說程咬金邀請他出城狩獵。”
“那個程咬金!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長樂公主氣鼓鼓的。
李長歌微微松了一口氣,卻又開始同情起公主了。
看起來這位公主和自己一樣,也落入了一個可望而不可得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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