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什尼,你根本不適合帶兵打仗,你更適合待在吐蕃放牧!”
旦奇尼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屑。
在他看來,并非是那中原的將軍厲害。
而是伽什尼的實力有限,膽子太小了。
他們本就是游牧放羊的好手!
作為草原大漢,哪會懼怕中原羊呢?
“你!!”伽什尼當即拍案而起。
他氣得咬牙切齒,很是憤怒的怒吼道:
“旦奇尼!居然敢侮辱我!!我要和你決斗!!”
旦奇尼冷哼一聲。
他不想理會對方的胡鬧。
甚至沒有絲毫想道歉的意思。
這位大漢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道:“決斗就不必了。”
“我即刻去清點兵馬,截擊了那叫楚河小子。”
說著,旦奇尼已經站起身子。
他的目光不羈,很是勝券在握地說道:“你放心。”
“明日的這個時候,我便能將楚河的人頭給你放在帶著桌案上。”
伽什尼冷冷的說:“就怕你有去無回!”
他不打算和前者爭辯太多。
未經全程,不可隨意置評!
眼看旦奇尼準備起身,走出營帳。
伽什尼大步趕去,無情地擋住了同伴的去路。
他是與楚河親身決斗過的,知曉對方的可怕之處。
正因如此,他決不能放任旦奇尼以身試險。
伽什尼眉毛微挑,開口道:
“老弟,想要走出營帳的大門。”
“你先打敗本將軍再說吧!”
……
與此同時。
在吐蕃境地的另一邊。
高原的空氣凜冽,一片開闊的荒灘之上。
驍騎營的軍馬正有條不紊的,在路上急行著。
楚河的戰馬跑在最前面,率領軍隊行軍方向。
在其身后的,則是寧哲茂和董先二人。
作為驍騎營的副將,他們的經驗豐富。
即便行軍路途遙遠勞累,卻依舊保持著冷靜與警惕。
他們不時環顧周圍的環境,不放過一絲風吹草動。
正當這個時候。
徐慶的戰馬越過士兵,迅速地追了上來。
不消片刻,便與楚河并肩同行。
他神情驚喜,開口道:“將軍真是神了。”
“正如您所吩咐,這幾日我們安排火頭軍把儲備的黃芪煮了分給軍士們喝。”
“咱們在吐蕃境地這么長時間,出現高原反應者,僅僅只有十來人。”
徐慶的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不緊不慢的稟報說道。
果不其然,正如將軍所說的那樣。
有關吐蕃的鬼神之說,被逐一打破。
他們這支軍隊雖有不適者,卻無人發生危險的癥狀!
頓了頓,徐慶又接著稟報道:“按照將軍的安排,已經讓他們稍作停留。”
“同時,留下帳篷和足夠的舊衣物,讓他們休息好了再騎快馬追上來。”
楚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頗為滿意地道:“這樣最好。”
很快,待徐慶離去。
不消片刻,顧北之也從前面騎馬返回。
他眉毛微皺,如實道:“將軍,吐蕃軍活動的痕跡在前面就消失了。”
“屬下已經吩咐斥候軍分頭去找了。”
“恩,那就安營扎寨,暫時休息吧。”
沒有絲毫猶豫,楚河果斷地下令道。
其實,他并不著急。
吐蕃軍隊之所以消除了行軍痕跡,說明有忌憚之心。
同時,他也清楚敵軍的撤離速度是快不了的。
更何況,萬人以上的大軍的行進痕跡不是那么容易掩蓋的。
要不了多久,想必斥候們便能找到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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