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穆雅琪的話,他巴不得丞相府丟臉,秦遠皺眉:“想都別想!”
他堂堂三皇子,怎么可能答應這樣可笑的事情?到時候覺得別人的談資還不夠多嗎?
此時敲擊鐵塊的聲音,鐺鐺鐺的響起,所有人快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自己的書,安靜的等待著先生進來。
穆云兮心不在焉的翻開書,看著這些曾經熟悉的內容,眼神變得逐漸深邃。
上一世為了討秦遠的歡心,居然相信了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樣的屁話,所以每一次到考核的時候,都是直接胡亂寫一通交上去。
完全不管是不是文不對題,是不是語句通順。也不管那些詞句是不是押韻,反正不得賞識便是自己的目的。
雖然每一次都會氣的父親爆跳,可每次也只是他自己在強行壓住情緒,并未真正的發火,然后再來這邊跟先生他們各種走后門。
為了這個事情,父親操碎了心,心中升起濃濃的愧疚。
這一切要怪只能怪前世自己瞎了眼,非要看上這樣的男人。
這一世一定要將秦遠身后的幕后黑手抓出來,讓他們嘗一嘗碎尸萬段的滋味。
而這一場賭約很快被人散播了出去,整個德云社學院里面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眾人圍在一起議論紛紛,成了茶余飯后的笑話。
總歸對于穆云兮的行為,都覺得她是自取其辱,不知天高地厚。
也有人在感嘆著同情丞相遇到這樣的廢柴女兒,讓他們有這么多笑話可以看。
等到夏考的這一天,一大早穆云兮剛剛進入學室,張宇軒早就等在那里,看著她來來就滿臉得意的道:“如果你現在認輸的話也是可以的,只要跪下都不用你叫爺爺怎么樣?”
淡淡抬頭看了他一眼,穆云兮直接無視,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張宇軒就如同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被人當成了空氣,氣憤的冷哼一聲。
而對于這人的挑釁,穆云兮只當他是個傻逼,十五歲時候學的這些東西怎么可能難得住自己?
先生走進來,將一張張的考卷發下去,便拿著戒尺一直游走在學室內。
拿到了考卷,穆云兮開始從頭到尾的看一遍,上面就是要求寫各種應景的詩句,其余的都是教過的一些詩貼,經論,略賦,策論。
這些東西看起來簡單的很,還不屑的搖搖頭。
這一幕被身后的張宇軒看到了,小聲的道:“你不會是一個都不會吧?如果不會的話現在就選擇認輸,或許我還會手下留情。”
穆云兮頭也不回的道:“聒噪!”
對方還想說什么,但是先生拿著戒尺,我們這邊早來了,他也就只能乖乖閉嘴。
若是被監考的先生認定為作弊,那么就很可能被取消資格,到時候還怎么看穆云兮跪下叫自己爺爺?
而穆云兮現在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答題之中,速度十分快,只見她毛筆不斷的在考卷上寫著,臉上是一派淡然。
因為她和秦遠的賭注,所以其余的人也回頭看了一眼,但只覺得她的認真做題是在裝模作樣。
考題當天早上就會被拿去給所有的先生輪流看后,再綜合答題和文采書法各方面給出相應的排名,排名會以張榜的形式張貼在每個學室的門口。
而在沒有出成績的這三天,大家都會放假在家,可以不用去念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