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一個男子調侃道:“若是可以的話,我更想摸淮陽王!”
“切,你這個臭無賴,就別做夢了,連我們都摸不到好嗎?更不要說你一個大男人。”
眾人的話只是讓穆云兮微微無奈的搖了搖頭。
秦淮景的魅力就是那么大,都快男女通吃了。
當然了,德云社對于這一次淮陽王突然的降臨也是很驚喜。
不過所有的排面都被拒絕了,說是不喜歡那些虛禮。
秦淮景等馬車來到德云社學院,此時不少人都已經入座。
正準備去自己的位置就看到了,從后面過來的秦遠。
這時對方也看到了他,上前黑著一張臉喚到:“九皇叔!”
“嗯!”秦淮景淡淡的頷首。
“既然來了那邊就一起過去吧。”
跟在秦淮景生后進來的秦俊杰,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家的九皇叔,怎么覺得他這用意不太純呢?
才不要告訴他這是心有不忍,分明就是想要讓這家伙明白什么叫做珍珠,什么叫做河蚌。
不過秦淮景既然這樣,做了秦俊杰樂見其成。
坐在上首的皇上,看起來已入中年,見到秦淮景過來點了點頭。
秦淮景對他拱手問候,一聲后便入座,邊上的人要行禮都被他抬手打斷了。
然而秦遠卻被夜叉安排了另外一個位置,與那些普通的學員坐在一起。
坐在那里周圍人投來異樣的目光,情愿很是不自在的捋了捋腦后的墨發。
接下來在德云社院長的談話之下,逐漸的表演拉開了序幕。
然而秦俊杰坐在秦淮景身邊,卻悄悄的湊過去問:“之前父皇問你有沒有時間,你不是說沒有時間嗎?還說什么最近公務比較忙。”
秦淮景頭也不回,淡淡的道:“現在公務不忙啊,你有很多話說?”
“不敢不敢……”
畢竟成天跟著秦淮景,自家九皇叔是真有公務還是假有,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要不是因為穆云夕要表演,九皇叔才不會來呢。明明醉翁之意不在酒,非要說的煞有其事。
而這時一直坐在那里坐立難安的秦遠,終于是忍不住走到了秦淮景身邊,低下頭悄聲問。
“九皇叔我是不是特別不招你待見?”所以你才一直針對我?不過后面的話他沒敢說出來。
秦淮景斜睨她一眼,拿起茶杯淡淡道:“不曾!不過本王對男人并不感興趣。”
“當然對戲子更無好感!”這話可謂是說的直白,當然指的是誰他們心里都清楚。
邊上的秦俊杰似笑非笑的往這邊湊了湊道:“九皇叔你這張嘴依舊那么毒,好歹說話轉個彎兒,免得傷了人不是?”
挺遠的臉是越來越黑,這話還不如不要說,簡直就是往心窩里面扎刀子嘛。
也在這時另外一場表演結束,接下來一個紫色的身影,緩緩拿著琵琶走上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