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你……你怎么能這樣對奴家?”
洛櫻紛說著委屈的又要哭了。
“啪~”
燕晟昀將手里的茶盞猛地摔在了地上,喝道:
“夠了,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態!”
“嗚嗚嗚……”聽到這兒,洛櫻紛索性哭出了聲。
而隨后被抬進來的洛玉玨才一進來,便感覺到了一陣壓迫感,小心的看了看燕晟昀和燕非墨。
這兩人一人坐在最上邊的主位上,一人坐在最末位的凳子上,他可怎么辦?
下人可不管這些,徑自將他放到了屋子的正中央,距離燕晟昀和燕非墨同樣的近。
這……
洛玉玨轉了轉眼珠,他們兩位皇子這樣坐,自己索性就在這中間吧,距離一樣近。
看著站在燕非墨身旁哭得一臉傷心的洛櫻紛,洛玉玨皺著眉頭:“紛兒,你站在七皇子跟前成何體統?”
今日她怎么這么不守規矩?莫說是她已經與大皇子定了親,就是未定親,也不能站在外男跟前。
聽到這兒,洛櫻紛抬起頭,委屈的擦著眼淚,慢慢地踱到了洛玉玨的跟前:“父親,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啊。”
“洛丞相,今天的事我希望你給我一個交代。”
燕晟昀撐著頭,他倒要看看這次洛家人還能怎么狡辯。
“我也需要一個交代!”
燕非墨補上了一句。
聽到這兒,燕非墨更加的害怕了,看著洛櫻紛問:
“發生了什么事?”
眼皮跳的停不下來,直覺告訴他,一定是不好的事情。
“父親,女兒……女兒傍晚接到了七皇子的邀約,今晚子時相見。我便提著燈籠到后院等著他。
他一來便給女兒披上了他的外袍,心疼女兒冷,隨后大皇子來了,府里的下人也來了,可七皇子他就不承認了,父親,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啊。”
伴著洛櫻紛柔柔易弱弱的語氣,任誰聽了這件事不是怪燕非墨,想不到他竟是個負心的人。
聽到這兒,燕晟昀挑眉看了一眼洛櫻紛,他也聽到了,明明是她口口聲聲說喜歡老七,可如今在她嘴里,這件事倒全怪老七了。
不過能惡心老七一把也是好的,且看看她怎么辯解。
這……
聽了洛櫻紛的話,洛玉玨的冷汗都下來了,不由得看向燕非墨,七皇子他屢次征戰,傳聞他不近女色,這么多年來府上都沒有一個侍妾。
怎么會如紛兒說的這般?
做為一個父親,知道女兒受了委屈,不是應該憤怒,十分生氣嗎?可洛玉玨怎么不說話?
一定是害怕七皇子的權勢!害怕得罪了他,丟了官位。
“事情不是這樣的!”
燕非墨淡定地回答,其實他聽到洛櫻紛說的事情經過,也被震驚了一把,她怎么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分明是她糾纏著自己不放,怎么變成了自己人前人后不一樣。
“老七,那你說說,事情是怎么樣的的?”
“我從未寫過信給洛大小姐!”
本以為燕非墨會解釋許多,說什么洛櫻紛糾纏他,說什么冤枉。
可沒想到竟然是這么短短的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