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你們軍上呢?”蘇言初看向白天澤和武安,開口問了一句。
白天澤搖搖頭。
武安沉默片刻,才開口說:“剛才我們也昏迷過去了,醒來之后好,就沒有再看到君上了。”
蘇言初一怔。
她先是抓起了自己斷開的鐲子,隨后拖著身體,靠近另外那個斷掉的玉鐲。
她將玉鐲抓起來,緊緊皺著眉頭。
不見了!言傾寒和阿寒都不見了。
跟云北寒一樣,就在她身邊消失了。
之前云北寒消失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個完整的空間鐲。
這一次,言傾寒和阿寒消失的時候連完整的鐲子都沒有留下。
蘇言初看著那斷裂的鐲子,一時間,心口泛起了酸澀的疼痛。
她垂著頭,沒有說話,嘴唇咬得發紫。
白天澤看著蘇言初,也覺得有些難受,他想了想,開口說:“或許君上已經醒了,他只是暫時離開了呢?”
武安聽了,狠狠地瞪了白天澤一眼,眼中意味明確。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為何要說這種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
白天澤被武安瞪了一眼,也意識到自己這話有問題。
按照君上對殿下的愛,看到殿下云在這里,怎么可能自己離開?
別說君上,就算是換一個陌生人,看到幾個人暈在身邊,也不會一走了之吧?
這確實說不過去。
白天澤想了想,開口說:“這個不可能的話,那或許我們成功了呢?或許傳送光柱已經將君上帶走了。”
蘇言初聽了,抬起頭,看了一眼頭頂,開口說:“會嗎?”
武安稍稍沉默,隨后說:“我聽說,排除一切可能,剩下的雖然難以置信,但也會是答案!”
蘇言初皺起眉頭,若是言傾寒和阿寒醒來,看到她們暈在這里,確實不會對他們置之不理。
若說有人進來將言傾寒帶走,似乎也不可能。
畢竟,外邊武安布置了那么多的人給他們護法。
也就是說,這唯一的可能就是傳動光柱將言傾寒帶走了。
可是,一直到他們暈過去,那個傳送光柱都沒有出現,難道真的在他們暈過去后,出現了?
這一點,蘇言初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言初殿下,你應該相信自己,也應該相信我們!”武安開口說。
白天澤則拿出了傳影鏡,聯系了守候在樓閣外邊的統領,問了是否有人進出樓閣。
外邊的統領的回答十分明確,沒有人進出樓閣。
“言初殿下,你也聽到了,并沒有任何人進出樓閣!”白天澤將傳影鏡關閉,開口說道。
蘇言初微微皺眉,隨后閉上眼睛,呼喚小雞。
好一會之后,小雞從空間之中跳出來,伸了一個懶腰:“找我干嘛?我還在沉睡呢!”
洛衣瞥了一眼那小雞,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你主人都沒有了,還沉睡呢,你怎么不睡死算了。”
小雞聽了,驚得跳起來:“你說什么?我主人沒有了?這不可能!”
說完,小雞開始感應云北寒的所在。
片刻之后,小雞似乎是松了一口氣:“主人這不是好好的嗎?”
“在哪?”蘇言初認真地看著小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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