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蒹葭感覺蘇言初渾身沒有力氣,整個人靠近自己。同時也感覺她渾身發燙,似乎發燒了一般。
她二話不說,直接讓寧施施幫她扶住蘇言初,隨后將蘇言初背起來,就朝著千機山莊走去了。
“她怎么啦?”江尋安上前了幾步,開口問了一句,表情之中滿是擔憂。
玉蒹葭想了想,開口說:“我記得,岐黃谷的那個首席弟子沒有離開,還在城中坐診,對嗎?”
之前好像聽說,于無涯是要在豐城坐診一段時間,才離開。
江尋安聽了,點點頭:“確實,聽說在城北坐診,每天都要很多百姓去排隊問診。”
“你去請他來給言初看看吧!”玉蒹葭說了一句。
江尋安立即點頭,打算離開。
宋清歌立即說他也跟著去。
最后,玉蒹葭背著蘇言初,在寧施施的陪伴下,回了千機山莊。
而江尋安和宋清歌則匆匆離開,去找大夫去了。
玉蒹葭背著蘇言初是從后門回的千機山莊,也是悄然進的他們院子,沒有驚動任何人。
最終,她將蘇言初放在床榻上的時候,蘇言初臉色潮紅,渾身滾燙,她閉著眼,似乎是暈過去了。
但是,她即便是暈過去了,還是皺著眉頭,似乎牙齒咬得臉頰和下巴繃緊,似乎在忍受著劇痛。
“她到底咋么啦?”寧施施站在床前,看著蘇言初,擔憂地問了一句。
玉蒹葭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沒過多久,江尋安和宋清歌就回來了。
他們自然將于無涯帶回來了。
于無涯給蘇言初把脈之后,緩緩地開口說:“蘇姑娘似乎是一瞬間被抽空了靈力,而就在此時她血脈似乎是覺醒了。這種血脈覺醒,也是一種淬煉經脈的過程,她經脈受不住血脈的力量就會感受到劇烈的疼痛。”
于無涯頓了頓,繼續說:“若是平時,她有靈力護體,即便是疼痛,也沒有這么嚴重,但是現在,她靈力全部消失,疼痛便會加倍。”
玉蒹葭聽了,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
“這種疼痛,有什么方法可以緩解嗎?”玉蒹葭開口問。
于無涯稍稍搖頭:“基本沒有什么方法可以緩解,我只能給她用一點止疼丹藥,看有沒有什么效果!”
于無涯說著,拿出了一些止疼的丹藥,要喂給蘇言初。
寧施施見狀,開口說:“讓我來吧。”
于無涯聽了,就將丹藥遞給了寧施施,交代了幾句用法和用量。
這時候,玉蒹葭忽然想起了在天門宗的兩儀泉,開口說:“寒潭,寒潭行嗎?”
于無涯聽了,認真想了想,開口說:“蘇姑娘身上是鳳凰血脈,鳳凰屬火,或許寒潭確實可以幫她緩解疼痛。”
玉蒹葭聽了,目光看向江尋安。
江尋安會意:“我去查一下附近哪里有寒潭。”
江尋安說完,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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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玉蒹葭等人,確實將蘇言初帶到了千機峽谷中的一個寒潭里浸泡。
浸泡在水里,沉睡的蘇言初表現得安穩了不少。
她臉色也正常了許多,頭上的滾燙的感覺,也漸漸被壓制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