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家北寒自廢經脈的,也是你吧?”蘇言初繼續道,“赤月連弩的事情,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但是我護的人,你來算計,這件事要是這么算了,我很沒面子的。”
蘇言初說完,將全部靈力凝聚手掌,一掌打向呂達。
呂達直接摔出了祭臺,落到臺下。
跟沈陽關一樣,他也經脈盡廢了。
蘇言初提步下了祭臺,云北寒走了過來,眉頭緊皺。
“怎么啦?”蘇言初見這人挺不開心的樣子,笑著說了一句,“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這叫好好的?”云北寒不悅地掃了一眼蘇言初。
她身上不少劍傷,有的血跡已經干涸,也有的重新被撕裂,沁出血來。
“小傷。”蘇言初滿不在意地說了一句。
云北寒沒有說話,伸手拉起蘇言初的手,就拽著她往外走。
無論這傷是大是小,都必須盡快處理。
蘇言初知道云北寒要拉著自己離開去處理傷口,也不反抗,而是回頭跟容祁山說:“祁山,記得接手云起山莊。還有,通知歐陽寒接收附屬宗門。最后,讓人照顧好玉蒹葭和江尋安。”
容祁山認真點點頭,目送兩人離開之后,才轉向了岳麓宗和云起山莊的人。
看著這些人,容祁山嘴角抽了抽。
姑姑不愧是姑姑,就動手打了兩個人,就搞來了一個宗門,一個山莊。
要是再多打幾架,那還得了?
岳麓宗和云起山莊的弟子有的在照顧他們的掌門,有的在護衛。
感受到容祁山的目光,就有人開口:“我們是絕對不會屈服于你們的!想要收服我們,做夢!”
容祁山跟著蘇言初這么久也不是白跟的,他行事處事風格,也學蘇言初幾成。
聽到這些人這樣說,他笑了笑,開口說:“正好,我們也養廢物,那就全殺了吧!”
“你敢!”岳麓宗的弟子雖然聲音很高,但是語音之中帶著驚慌失措的意味。
容祁山冷笑一聲:“兩軍對戰,屠城的事情都不少。不過是滅兩個宗派罷了,有何不可?”
那些人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揚塵笑著開口說:“比武的條件,在上擂臺前就說好了,我覺得,大家不必要做無用的反抗吧?”
那些人聽了,依然沒有說話。
揚塵則繼續說話,這一次是跟容祁山說的:“若是真的到了滅門的地步,告訴我一聲。”
容祁山挑眉:“怎么?道長還打算勸我?”
揚塵搖搖頭:“并不是,說來慚愧,我還沒有試過滅門這種事,想要參與一下,看看是什么感受。”
容祁山:……
眾人:……
能不能做點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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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初和云北寒是回了之前蘇言初住過的客棧,沒過多久,蘇言初身上的傷就被云北寒處理好了。
將女孩的傷處理好之后,云北寒又給女孩倒了一杯茶,才開口說:“初初,這鐵索可不可以解開,挺沉的!”
蘇言初側頭看了一眼云北寒,慢悠悠地說:“不能!”
說完,她湊近云北寒,笑著說:“這可是你自己的鐵索,現在知道沉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