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聶靈兒不禁輕輕的點了點頭,繼而吩咐華安幾人:“盯著他動靜,看他這幾日有沒有行可疑之事,見可疑之人,發現蹊蹺,馬上通知我!”
“是,小姐。”華安幾人點頭應下。
揮手打發了幾人下去,聶靈兒略微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
見她神色憔悴,春茶不免擔憂道:“小姐不舒服嗎?奴婢給您按按頭!”
聶靈兒揮了揮手示意她不必,微微嘆了口氣:“就是有些累了。”
“今年真是多事之秋啊,我這酒樓才開業沒多久,就接二連三的生出事端。”
“那去年的老鼠之事就不多提了。這今年先是一幫賭場的人來酒樓討債,而今又有同行暗中使壞,我就想踏踏實實的做生意,還真是不容易!”
聞言,春茶輕聲開口安撫:“小姐別太自擾了,這做什么都有不順心的時候。酒樓生意好惹人眼紅,也是能理解的事。”
“這些我都懂,只是覺得每次鬧事都會打擾到我的客人,這一點讓我犯膈應。”聶靈兒道。
在她心里,美食最大,享受美食的食客也是最大,她非常不喜歡食客在吃東西的時候被事情打擾影響了心情,可這幾次卻偏偏都是如此。
“小姐,那若這些事情真的是那白掌柜做的,你要如何對付他?”春茶低聲試探性的問了句。
聶靈兒聞言不禁輕嗤一聲,語氣不屑的道:“我可不會像他這般齷齪,暗地里使些骯臟手段。”
“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招惹,我必不會對他客氣。”
低頭,聶靈兒摸了摸自己手腕上昂貴的羊脂白玉手鐲,眼中閃過一絲暗芒。
這一次,她要以暴制暴,讓對方知道,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一樣可以對對手施以反擊!
“小姐!小姐!”
這時,夏禾匆匆從外面一臉急切的跑進前廳。
聶靈兒抬起頭,臉上的神色已然恢復如初,見狀便問:“怎么了?”
夏禾臉色通紅,像是被氣的,一開口嘴上也惡狠狠的:“香桃那個哥哥又來了!”
聽見是香桃哥哥,聶靈兒和春茶都厭煩的皺起眉頭,春茶道:“這個人怎么不長記性的?上次被華安打成那個鬼樣子,竟還敢來?”
“香桃月銀豐厚,跟搖錢樹一樣,想來是不甘心輕易舍棄。”聶靈兒緩緩開口:“而且香桃這丫頭心腸軟,這大哥許是吃準了香桃會原諒他。”
“呸!”夏禾激動的嚷到:“這種下三濫就應該馬上去死,香桃都已經這么可憐了,竟還想著利用她,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惡心人的哥哥!”
夏禾脾氣直了些,話雖難聽卻也在理。
聶靈兒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吧,出去瞧瞧。”
聶府石階上,華安、寶來、福來三個人站在那里,石階下,便是香桃的哥哥,此時正一臉不忿的叫嚷著:“香桃呢?讓她出來,我是她大哥,她還想不認我了是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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