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打算,這會子只等著那二人招供。
叫您來見面,是想勸告您在這種時候不要輕易冒頭,不管朝堂上發生什么變動,您都別做出頭鳥。
若有人帶動風向,您也只需要做做樣子即可,千萬別叫蘇祁玉將矛頭轉向您。
您府上只有一千精兵,萬一那廝真的發起瘋,恐怕不能包您全家周全。”
說完她看向沈應梧,沈應梧立即從懷里取出一塊牌子遞給張廉,張廉仔細觀察良久,才試探著問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國令嗎?”
“不錯,還請您記清楚國令的樣子,之后不管蘇祁玉在哪里找到什么樣的,那一定是假的。
不過這點您心里記著就好,表面上別被他們懷疑。”
蘇若喜補充。
張廉連連點頭,沈應梧給他們分別倒水,入座之后接上話茬道:
“我們的人已經在抓瀾洲起義軍了,等所有人的口供筆供收集夠了,就是陛下回朝之日。
宮里也早就安插了陛下的人,閣老還請多多保重。”
張廉聽到這里有些疑惑,“恕老臣冒昧,陛下多年來一直都沒積攢下人脈,是如何在宮中安插人手的?
那些人的底細可干凈?牢靠嗎?”
“看來閣老已經忘了先帝當年留給朕的東西了。”
蘇若喜言笑間吹了吹水,“他當年留下的暗號,前不久朕剛剛解掉,那是為先帝效忠多年的人,如今已正式轉到朕的名下。
他們在城內經營福春居,包括現在這座死牢里的所有人,都是朕的心腹,閣老還請放心。”
此話一出在場幾人皆愣,尤其沈應梧反應最大。
怪不得當時福春居的人叫陛下圣主,原來竟是這種關系?
“朕要說的就是這些了,之后若是有什么動向,朕會立即派人告知您。”蘇若喜淺笑,笑意之間帶著大半安然。
半個時辰后,沈應梧又往蘇若喜跟前湊了湊,蘇若喜繼續不理。
終是忍不住,他問:“陛下,時辰也不早了,累了一天,您也該歇息了吧?”
“大人乏了就先去睡吧,我要等等外頭送進來的消息。”
“可是隔壁的床很小,微臣要是睡了,陛下一會兒和微臣同擠一張床時掉下去了怎么辦?”
蘇若喜拳頭忽緊。
都什么時候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愧是他!
見她半晌不說話,沈應梧又扭扭捏捏的說:“陛下尚未沐浴,這里有兩個男人在,您是女兒身恐不方便。
不如晚些就在隔壁沐浴吧,微臣是正人君子,不會偷看的。”
聽到這兒,蘇若喜緩緩抬頭,強擠著一抹笑回道:“大人也是男人,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既要沐浴又要睡覺,怕是更不方便吧?”
“陛下難道不愿意相信微臣嗎?”沈應梧笑問。
【寶寶還是答應督公大人吧,萬一被誤會你不相信他然后又黑化了怎么破?
督公大人不會騙你噠(′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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