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兩名夏侯淵的信使見無人理會自己,便跳下馬來去關城門。就在這個時刻,數以百計的箭矢密集的向城門洞射來,頓時將這兩人射成刺猬。
這些輔兵役卒總算明白過來,這些以長頸大鳥當坐騎的兵馬真的是敵軍。但他們慌手亂腳,拉吊橋的拉吊橋,跑下城去關城門的跑下城去。
但是已經晚了,梁軍最前鋒的重裝騎兵已奔馳到吊橋上。這些輔兵役卒都是些臨時拿起刀槍的農民,見到這些糾糾鐵騎已是魂飛魄散。下到城下的役卒見此早已心慌意亂,轉身就跑。梁軍重裝鐵騎已然沖入,噗噗兩槍,將那兩名還在試圖關城門的信使挑飛,而后沿著主街放馬飛奔。父城中無論軍民,如同被敢鴨子一般從主街上四散開而去,穿號衣跑的慢的皆和那兩名信使下場一樣。緊接著,梁軍鴕鳥騎兵和戰騎蜂擁進入父城。
父城府衙中,縣令得到稟報,頓時嚇的魂不附體,他和縣中都尉商論來商論去,認為如今和梁軍對抗只能是以卵擊石,死路一條,最后只有兩個選擇要么跑要么降。縣令帶著家眷收拾細軟正準備跑路時,一名衙役氣喘吁吁的來報:“稟縣令,梁軍撤了!”
聽到此話,縣令更是驚訝不已道:“這么快就撤了?他們可是劫掠了府庫糧倉,或是屠了城?”
“啟稟縣令,這些都沒有發生。實際上不應該說是撤,而是從我們父城通過。他們從北門入,南門出,只是從大街上經過。除了斬殺幾名擋在他們路上的我方兵士,秋毫無犯。出了南門后便絕塵而去。”
這縣令方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原來只是從我們這經過,可把某嚇的不輕。去,傳本令守軍令,從今日起,四門緊閉,夜間宵禁,白晝時分進出人員也要仔細盤查!”
“諾!”
“等等,某還要修書一封上奏朝廷,說明梁軍鐵騎突然來犯,被本官擊退的之事。”
實際上若不是因這父城城門大開,梁軍能抄個近路穿城而過,張遼都不會進入父城,而是直接繞過。張遼正在爭分奪秒的趕到方城,一刻也不愿意耽誤在其他事情上。
……
司馬浮坐在方城的府衙中,不停的捋著胡子,這是他陷入沉思的表現。他捋胡子的手突然頓住,向坐在他對面的徐晃問道:“這梁軍久久不展開進攻,起初某還以為他們是在打造攻城器具或是等待機會。但過去這么久了,他們還是按兵不動。這就怪了,若是他們害怕傷亡,就應該知難而退。而不是頓兵方城下,進也不進退也不退,徒耗錢糧。本令守擔心他們又在玩什么花樣。”
徐晃抱拳道:“請令守放心,某派出斥候日夜監視梁軍,除了輜重糧草以及押運兵馬在梁軍大營與宛城間來回移動,未見到梁軍兵馬有什么特別舉動。他們玩什么花樣,總得調動兵馬來完成吧。可現在他們舉國之兵的六七成都被釘在這沒動,能玩出什么花樣。”
此時有令兵入內稟報司馬浮說:夏侯淵的信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