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神色,始終不變。
淡定,自如,甚至除了開始的時候看過一眼刺客,再也沒有去看他,自顧自的翻看著手中的奏疏。
“朕很失望。”女帝放下了奏疏,搖了搖頭,目光落在刺客的身上:“本以為,你是捉蜓郎,應該會聰明一些。”
“沒想到,做事情竟然這么不干不凈,留下這么多的尾巴。”
“婉兒,蛛網的人,什么時候這么不堪了?”
上官婉兒心中一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奴婢知罪。”
女帝不置可否,淡淡的說道:“原本,如果你做事的手段精妙一些,朕未嘗不會給你一個機會。”
“但是很可惜,你和高昌國勾結,留下的尾巴,實在太多了。”
“而且,太過懦弱。”
“既然這樣,朕就幫你一下。”
“來人,車裂!”
所謂車裂,就是五馬分尸!
跪在地上的捉蜓郎頓時神色驟變!
車裂的恐怖,他不是沒有見過!
這一次,將要落在自己的身上,如何能夠不怕!
“和朕想的一樣,不敢服毒,懦夫。”
女帝搖了搖頭,一擺手,吩咐將他待下去,看也不看刺客。
上官婉兒依舊跪在地上,冷汗將后背浸濕。
身為蛛網繭主,出現叛徒,本就是重罪,而且這個叛徒還這么懦弱,更是不行!
“婉兒。”
“奴婢在。”
女帝聲音毫無感情:“蛛網的事情,你要用點心,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就放了。”
上官婉兒瞳孔瞬間放大,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不過……
還是硬著頭皮,低聲說道:“奴婢明白了。”
“嗯。”
女帝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時間,匆匆而過。
半個小時之后。
女帝再次抬頭,輕聲說道:“起來吧。”
“是。”
上官婉兒這才掙扎著站了起來,哪怕膝蓋酸疼的不行,她也不敢伸手碰一下,只是規規矩矩的站著。
“謝安石、高元一,之前只要上奏,知道是什么事情嗎?”
上官婉兒急忙說道:“具體什么事情還不知道,但是梁王和謝相昨天去過承福坊。”
“從承福坊出來之后,梁王、謝相、唐御史三人結伴去了之前唐御史的鹽業研究所。”
“奴婢派手下打聽過,研究所那邊最近在養豬。”
“謝相和梁王離開的時候,滿臉喜色,可能是又有什么好消息了。”
聽到好消息,女帝沒有高興,反而皺了皺眉,嘆了口氣。
女帝的心思,實在是令人琢磨不透。
此時。
宮城外。
謝安石眉頭微皺。
發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這么長時間,女帝還不召見?
要知道,以往他來求見,女帝總是會第一時間召見。
又等了片刻,謝安石忍不住再次催促禁軍通傳。
這一次……禁軍很快去而復返,有些尷尬的說道:“謝相,圣上身體不適,今天不見您。”
“高胖子呢?”
“梁王……圣上也不見。”
謝安石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轉頭看著一旁的高元一,問道:“你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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