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高元一堆起笑臉,笑瞇瞇的說道:“圣上做的極對。”
對于他的敷衍,女帝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話鋒一轉:“之前方孝孺建議國子監學子往高昌一行,教導高昌禮法、教化,令高昌和大涼一樣。”
“按照他的想法,假以時日,高昌就會被大涼同化,北地就會徹底無憂,你覺得如何?”
說起正事兒,高元一隨即收起玩笑的打算,扯動嘴角,笑瞇瞇的說道:“方孝孺的說法,有一定的道理。”
“前幾日,山房有碟子傳回消息。”
“說是唐燦在高昌,也在做類似的事情。”
“不過,他是意圖令高昌建城,令他們有所羈絆,不會說跑就跑。”
“這樣配合方孝孺的手段,倒是可能有效。”
“嗯,好,既然這樣的話,就讓方孝孺著手準備。順便,找幾個青年才俊,看看他們誰有福分,成為拓跋的王夫。”
“是。”
高元一不假思索,笑瞇瞇的答應下來,隨即下去準備。
……
時間,匆匆而過。
三日之后。
李藥師安排的人,如約出現在大涼神都。
不僅帶來了一百個燕然奴,還帶來了唐燦特地去鎮北軍大營,親手交給李藥師的禮物。
“圣上。”
高元一看著手中的信,笑呵呵的說道:“李藥師說,這是唐燦特地準備的。”
狗東西特地準備的……
他想做什么?
跟朕求和?
想回大涼?
這個狗東西,終于認輸了?
女帝挑了挑眉,想到幾個可能性,頓時心情愉悅,嘴角微微上揚,說不出的開心。
略一遲疑,隨即打開錦盒。
盒子里,一個看起來稀松平常的皮囊,上面還有一封簡短的書信。
這個狗東西,去高昌之后,變得這么窮了?
給朕送禮,也不說送點好東西?
說是不滿,可是女帝對于唐燦,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愫。
略一遲疑,當即打開書信,看了看。
“昏君……”
只看了開頭,女帝臉色一黑,小手頓時握緊!
信的邊緣,頓時皺皺巴巴!
強忍著把信直接撕了的沖動,女帝接著往下看。
“這酒,名為醉倒驢。”
“制酒的方法,世間只有我有。”
“你要做生意,我跟你做。”
“把所有的燕然人,還給我。”
“唐燦。”
說是信,不如說的口信。
尤其是“醉倒驢”三個字,更是女帝恨得牙根癢癢!
狗東西,不會起名字就不要起!
女帝恨的牙根癢癢,一瞪眼,把手中的信,狠狠的摔在皮囊上面。
這一下,如何解氣?
一旁,高元一有些茫然,笑著說道:“圣上,何須如此動怒?”
“姓唐的不為人子!”女帝怒氣未消,恨到:“你自己看。”
“是。”
高元一答應了一聲,隨即拿起書信,看了看。
看過之后,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拿起皮囊,聞了聞,神色微變:“圣上,可否借杯子一用?”
女帝從未見過高元一如此神態,也是一怔,點了點頭。
高元一隨即取過杯子,拉開皮囊,輕輕倒了一碗。
濃烈的酒香,隨之飄散。
實話實說,味道并不好聞,沒有大涼美酒的香氣。
但是……
烈!
太烈了!
只是聞著,就有一種醉人的感覺,甚至鼻腔都有灼燒感!
高元一猶豫了一下,端起茶杯,放在嘴邊,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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