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的糧食酒,度數太低,很難醉人。
青蘭酒,讀書高是高,但是那一股子青草味消不掉,沒什么人愿意喝。
可是現在秦壽送來的酒,除了烈,還有糧食酒的醇厚!
雖然與大涼精釀的糧食酒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它的烈度,已經足夠彌補醇厚上的瑕疵。
就連女帝,也是有些心動。
心中一動,不禁想到。
若是有了制法,若是再讓將作監……工部嘗試改進,那樣的話……賺錢可能就更順暢了啊!
這件事情,要做,而且要盡快做!
在心中短暫的衡量之后,女帝瞬間打定主意:“梁王,你取一杯酒,去工部,讓嚴立本嘗嘗,看看他有沒有辦法,能夠仿制。”
高元一:???
轉念一想,高元一也明白。
終歸,女帝還是不舍得燕然奴的大生意。
搖了搖頭,心中嘆了口氣,也沒有多說無意義的廢話,直接帶著一杯酒,去了工部。
從鎮北軍大營回來之后,嚴立本每天和喝酒度日。
醒了就喝酒,喝了就睡,睡醒了就喝。
已經頹喪的不復從前光彩。
哪怕,貴為工部尚書,一躍成為大涼有數的重臣,也沒有令他開心。
時至今日,他仍是無法接受唐燦……
“嚴立本,送你一杯酒。”
“一杯酒,喂貓?”
“你嘗嘗再說。”
毫無意外,嚴立本抿了一口,眼睛頓時亮了:“梁王,這是何酒,何處尋來的?可否讓小人去買一壇子回來,喝個盡興?”
高元一苦笑聲,簡明扼要的把酒的來歷和他介紹了一遍,末了,不顧高元一的震驚,輕聲說道:“圣上的意思,你試試看,能保護能仿制”
“不能。”
“你先試試。”
“不能就是不能!”嚴立本不免有些急躁:“梁王若是覺得某在西北一行立下了些微末了的功勞,就把買酒的地方告訴某,某去買酒,可能喝的多了,就能想到辦法了。”
“那你去吧,在西北,鎮北軍大營外面。”
“那我就……”
說了一半,嚴立本神色一怔,猛地轉過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高元一,脫口而出:“是唐御史?”
“是。”
高元一也沒有遮掩:“只要你能研制出做法,升官發財只是小事,圣上肯定愿意讓你喝個夠。”
“梁王也太瞧得起我了。”嚴立本啞然失笑,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釀酒之事,下官一竅不通,梁王請回吧,下官要接著睡覺了。”
高元一也不氣惱,只是笑瞇瞇的說道:“可敢去圣上面前說一句?”
“有何不敢?”
答應一聲,兩人隨即去往甘露殿。
當著女帝的面,把事情一說。
女帝自是免不了有些氣憤,但是還忍住沒有直接讓人把嚴立本打一頓,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先下去。
只有高元一在,女帝說話,就隨便了一些:“難道朕只能答應那個狗東西?”
“高元一,沒有別的辦法?”
“有。”
高元一清了清嗓子:“不要這一部分錢。”
“能有多少?”
“老臣粗略的算過,恐怕不比鹽稅少。”
嘶!
女帝震驚的看著高元一,隨即眉頭緊鎖。
俄頃,追問道:“真的會比燕然奴更賺錢?”
高元一篤定無疑。
女帝閉上眼睛,沉思片刻:“傳方孝孺,朕要聽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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