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到極致,就是恨!
可是……
拓跋怎么能那么干脆的就把耶律春才交出去了?
難道就不怕失了民心?
“不會。”
聽到唐燦的擔心,童明德只是搖了搖頭,解釋道:“他是斷事官。在草原上,沒有什么朋友。”
“而且這些年,他得罪的人不少。”
真的這么簡單?
唐燦不是很相信。
一直以來,他都信奉一句話。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巧合。
越是巧合,越是看起來異常縝密好像沒有任何問題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有很大的問題。
就好像……當初女帝的死。
說的好好的,一身氣運化三。
結果怎么樣?
這個世界,沒有什么可以相信的人。
這一點,很悲哀。
“先不說這個了。”
童明德撓了撓頭,苦笑道:“本來這事兒只是想要順嘴一提,沒想到順嘴一提就說了這么多。”
“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問問你。”
“這個……你覺得大王怎么樣?”
他說話含糊了一下,但是唐燦卻一瞬間明白了童明德的意思。
言外之意,是想撮合他和拓跋。
唐燦一怔,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高銀柳的身上。
要是沒有高銀柳,拓跋真的是個挺不錯的選擇。
但是,既然有了高銀柳,又何必去想拓跋。
“大王做事,雖然有些時候欠考慮,但總體來說,還算是個不錯的大王。”
童明德頓時明白他的意思,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
與此同時。
鎮北軍大營。
李藥師已然回營。
他在床上躺著,賬內,捆著一個人,耶律春才。
看他渾身上下布滿了鞭傷,顯然是已經受過了刑罰。
良久。
李藥師才做起來,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耶律春才,淡淡的說道:“到底有多么大的事情,你非得自己跑來受罪?”
“隆慶。”
雖然受了不輕的傷,但是耶律春才說話依舊平淡,沒有咬牙切齒,也沒有痛徹心扉,聲音很輕:“他去了大非川。”
李藥師之前就聽說了這件事情。
此時聽耶律春才再次提起,也沒有當做什么特別了不起的事情。
再怎么說。
大非川那種地方,什么人去都是九死一生。
就算是神仙,也未必能夠統一大非川那種法外之地,更何況是隆慶?
“但是你不知道,他去大非川,是唐燦讓他去的。”
話音剛落,李藥師神色驟變,一下子雙眉倒豎:“當真!”
“我查問了許多人,確定無疑,所以我才會來找你!”
李藥師眉頭微皺,陷入沉思。
大非川……
唐燦為什么會讓隆慶去大非川!
他怎么知道……隆慶應該要去大非川?
不可能!
當初許負的安排,活著的人里面,除了他,沒有別人清楚所有的事情。
就算是耶律春才,也只知道盯著隆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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