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燦壓根就沒查,含含糊糊的說了幾句,直接不了了之,讓童明德也無需擔憂。
與此同時。
王帳之中的拓跋,表現的卻沒有之前那么輕松。
此時,她正看著一幅畫像。
畫中一人,英武不凡,正是她的父親,前任高昌王。
“一年前的白月,有哨箭,父王你就走了。”
“今年又有哨箭,倒是有點意思。”
“那一次,父王你覺得事情出在大涼。”
“這一次,事情有出在哪?”
“徐霸已經走了,李藥師不屑于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會是誰?”
“總不會是那個小娃娃。”
想到小書袋,拓跋不禁啞然失笑,跟著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太過荒誕。
……
“唐御史,這事兒,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啊!”童明德還在糾纏。
唐燦哭笑不得,卻也只能一口咬定:“現在什么都查不到,先算了吧。”
“童老,不要太極。可能只是小孩子胡鬧。”
“胡鬧!”童明德瞪著眼,但是馬上,又想想到了什么一樣,皺著眉頭看了看唐燦,低聲說道:“那就不管。”
送走了童明德,唐燦回到自己的住處,又一次在床上躺平。
反正這一段時間天寒地凍,他也沒有什么事情能做,索性就接著睡覺。
至于刺客的事情,他在等著高銀柳的說法。
就像他之前說過的那樣,如今天下,沒有什么人,能夠比高銀柳的速度快那么多。
既然高銀柳沒有追上,還說憑空出現,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銀柳。”唐燦閉著眼睛,忽然喊了一聲。
等了片刻,并無回音。
高銀柳,居然沒在。
……
此時。
高銀柳在王庭內,不過距離唐燦的營帳還有些距離。
當然,這個距離,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唐燦營帳的動靜。
只要有人敢胡亂行事,她也可以第一時間沖過去。
在她的身后,有一個衣衫襤褸的駝背漢子,看起來,就很落魄。
高銀柳也沒有看他,只是輕聲說道:“還清了嗎?”
“清了。”
“好,我會給你找一柄劍。”
“不用。”
“好。”
“還有事兒嗎?”
“沒有。”
等他說完,高銀柳微微點頭,閃身離去。
只是她的心情,卻沒有動作那么平靜。
事實上……
行刺發生的時候,高銀柳就注意到了刺客。
而且,這個刺客,還是熟人。
準確的說,是一個本來應該死的不能再死的人——聶顧。
而聶顧,也是除了她之外,世間第二個修魔的人。
只不過,為了讓聶顧活過來,他欠了別人一個承諾。
這一次,他依著承諾,來到高昌釋哨箭,了卻了那一段因果,也算重新開心。
這件事情,高銀柳并沒有告訴唐燦。
她希望聶顧沒有人能夠發現,這樣才是奇兵,才會在最需要的時候……
“銀柳,在想什么呢?”唐燦一臉微笑,看著有些走神的高銀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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