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江缺神色冷漠,“哪來的信心在本座面前逃走?”
當他無神通乎?
手掌一拍,頓時一道道金光閃爍的真元自手中飛出,念動間形成一爪,朝殺阡陌便抓了過去。
“謫仙傘,轉!”
殺阡陌則輕手一拍,體內法力隨之涌動而出,加持在謫仙傘上轉動起來流光來。
嗡!
江缺的一爪剛好落下,觸碰到謫仙傘后兩者相碰產生巨大危力,仿佛要炸開一樣。
這一擊殺并沒有叫殺阡陌留下,反倒是讓旁邊的七殺派弟子被殃及池魚,倒了大霉。
“這……”
單春秋等人也回過神來,面色不太好看地看向江缺,“該死的啊,他怎么出關了?”
這下麻煩大了。
江缺毫無疑問是蜀山的頂梁柱,一旦他出現局面瞬間就會被改變,這點單春秋早就想到。
但當他真正面對之后又覺得事情超乎意料之外,江缺這個蜀山兇人居然真的出關了。
這樣一來攻伐蜀山的計劃就會徹底落敗。
“圣君,我們該怎么辦?”他急忙詢問殺阡陌。
“利用不歸硯傳送離開。”殺阡陌冷著目光說道:“對方已經出關,氣息晦澀難探,看起來應當是突破到上仙之境了。”
單春秋:“……”
聽到殺阡陌的話他不由一陣驚奇,心中驚恐萬狀。
事情越來越朝不好的方向開始發展了,此番撤走等于說這兩個多月的時間都白費。
可悲!
但單春秋又不敢賭。
怕賭太慘。
當即手掌一揚,體內的法力滾滾涌出,宛如狂風浪潮一般卷動起來。
轟隆隆!
不歸硯上頓時暴發出一股神異的光芒來,籠罩著一眾七殺派弟子就要傳送離開。
一時間法力震蕩,波濤洶涌!
滾滾的氣息充斥在整個蜀山山門前,引得不少圍觀的正道之一都驚詫不已。
其中就有長留白子畫。
“好強大的力量,如果我們出手的話七殺派的妖魔肯定會損失慘重。如果讓他們利用不歸硯逃走的話,下一次就沒有這么好的機會了。”白子畫淡淡地說道。
但他身邊的摩嚴卻拉住他道:“子畫,神器不歸硯的特點你比我更清楚,現在出手已經太晚了。
況且即使我們出手蜀山那兇人也未必有感激我們,可能還討不到任何好處。”
白子畫:“……”
他詫異地看了一眼摩嚴,自家師兄居然變成這樣了。
不等他說話笙簫默也繼續勸說道:“師兄,大師兄說得對,天下間最難懂的是人心。
咱們此番出去不僅留不下七殺派的諸人,反而會惹得那姓江的兇人不快。
同屬于正道門派之一,咱們未曾出手相助,在那江掌門眼里只怕已怒氣橫生。”
想出手也晚了。
除非在這之前差不多,還能給蜀山賣個好面子。
但在之前他們并不知道江缺是否能出關,也不清楚蜀山護山大陣是否抗得住。
白子畫:“……”
聞言后他確實猶豫了,于是沉默下來,算是默認了摩嚴和笙簫默的話。
如同長留這般的還有很多門派。
而其中就有蓬萊島、太白門等諸派的人,多是隱藏在四周看戲,想看看七殺派究竟能否覆滅掉蜀山。
現在看來蜀山是滅不掉了,七殺派反倒在江缺兇人的矚目下四處逃竄,一眨眼就沒了蹤影。
不過依然有一部分人沒有來得及離開,畢竟不歸硯一次傳送的容量也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