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蛇無毒。”
趙垚回頭,這條蛇吐出蛇信子,張望他們二人,似乎是鄉下可見的球蛇。
“我,我硫磺呢?”
“可能掉了吧。”上官南傾沒有任何動作,心中卻謹記老國師的囑托,原來是打算放毒蛇試探蠱蟲適應得怎么樣,結果……
你個王八犢子,老國師直接開罵。
“它為什么不咬你,連蛇都欺軟怕硬,世風日下。”趙垚抹干眼淚,可憐巴巴地訴苦。
上官南傾“安慰”道:“夫人皮肉細嫩,自然更得此蛇喜歡。”
如果你不配上這充滿危險的笑容,趙垚說不定還以為你是在**。
“王爺餓不餓?”
疲勞了一個上午,除了期間那幾盤點心和酒,二人幾乎什么也沒吃,又不是修正文,是個人都要吃飯。
“兔肉鮮嫩,可惜無火。”
趙垚笑得一臉諂媚道:“王爺,我看見你帶打火工具了,借一下,待會兒兔肉分你一半。”
挑逗失敗的上官南傾交出火折子,還有些期待。
趙垚沒有先打火,天氣還不算冷,這里易燃物又多,萬一一個沒控制好,上官南傾肯定不會有事,但她就難說了。
剝皮,趙垚拿出打獵備好的匕首,順著兔子柔軟的腹部一割,因為死得不久,還沒有凝固的血液流出來,可能是因為刀用得有問題,期間不小心割到了動脈。
“啊!”拿手壓上去,趙垚裙擺和胸前還是噴濺到。
趙垚的臉上被蹭到一抹鮮紅,離她不遠處的上官南傾眼神暗了暗。
濃重的血腥味充斥鼻間,刺激他的腦神經。
趙垚剛松手,上官南傾已經走到她的背后,一個字也沒說就托起這只死相可憐的兔子,因為血沒處理,他直接放雨里沖刷,也沖淡了些味道。
大概可以看清楚輪廓之后,內臟,可拆卸的骨頭在一雙漂亮的手中脫下。
好美,趙垚咽了口口水。
這是每一個法醫——包括她,都想擁有的一雙手,白凈,修長,和殷紅的血液形成鮮明對比。
“好了。”
趙垚緩過神來,不明所以地起身打算燒火。
腿蹲的時間太久,趙垚一起身頭暈眼花,一個沒站穩跌到上官南傾的腳邊。
“嘿嘿……”
“剩下的就交給我,保管好吃!”
這點趙垚很肯定,她故作神秘地從懷里掏出一包孜然粉。
就沒看過誰出門還帶調料,上官南傾不免嘴角抽搐兩下,但血腥味依舊沒散,讓他目眩神迷。
把這一切看在眼里的趙垚不敢吱聲,也不會作死地現在問他怎么樣,這只會讓男主收到更大的刺激。
不過,為什么他對血腥味這么敏感?
早知道他這樣,趙垚就算餓死在這也不會當他的面處理死掉的兔子。
把多余的干草和沒被打濕的木頭廢料放在一塊,火折子一劃,火光點亮了整個小木屋,即使不久前還是太陽雨。
火光很溫暖,燃燒的燃料還算夠用,干凈的兔子直接扔到火里“炭烤”,天然的油烘烤出來,發出誘人的滋滋聲。
兔肉的香味勾起趙垚的饞蟲,表面的油脂讓兔肉看起來美味可口。
不一會兒,表層的肉已經熟了。
撒上孜然粉,趙垚眼見發現破敗的木門后竟然還有個窩,里面是嬰兒拳頭大小的雞蛋。
“王爺吃雞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