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就是波旁家族對土地與海洋的強烈yuwang,當然,誰都希望能夠得到更多的領地,在路易十四集中王權的時候波旁就設法收購了很大一部分來自于貴族與官員的土地,哪怕后來波旁家族也返還給了法蘭西政府一些,但更多的依然被政府與民眾堅持留在波旁——舉個例子,巴黎的盧浮宮現在是巴黎市政府的資產,但凡爾賽依然是波旁的私人領地——哪怕它開放給了所有人,但真的,路易十六的后代依然可以隨心所欲地拒絕參觀與訪問,不過這種情況一般出現在波旁成員大聚會的時候。
這些不動產每年都會源源不絕地帶給波旁無法計數的錢財。
可溫斯頓家族有什么呢?
雖然奧蘭治家族的最后一人威廉三世曾經是親王,大公,公爵,但在他突然失蹤的時候就已經一無所有,哪怕英國人堅持他們找到了威廉三世的兒子,但那時候他肯定沒有締結正式婚約,不然他如何會被邀請與安妮女王結婚?
溫斯頓家族的正統性一直受到質疑,以至于他們對烏得勒支以及所有奧蘭治家族的領地、資產與稱號的提告都無法被受理,也就是說,他們雙手空空來到倫敦,現有的資產全都是他們竭盡所能在這兩三百年里攫取的,能夠維持王室應有的體面就很不容易了,還要推掉“王室撥款”,用私人財產去做慈善……抱歉,這個真不能。
但民眾是不會理會這些的。
好吧,言歸正傳,我們現在就來看看一個不幸地,將法蘭西的國慶日記錯而必須面對老師的憤怒的可憐人,尤其是她竟然將法蘭西的國慶日選成了十月一日。
“但我只有七歲,更別說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我都在zhongguo。”約娜憤憤不平地說:“而且zhongguo的國慶日法國也有假期,我記錯有什么可奇怪的!”
“誰讓我們的老師是個不折不扣的保王黨呢。”她的哥哥博都安說,當然,保王黨只是一個戲謔的形容詞,因為巴黎與凡爾賽總少不了一些狂熱的“太陽王”或是“波旁”信徒。在他們眼里,一個法國人怎么可以弄錯法蘭西的國慶日?,主要還是因為它同時還是路易十四的生日。
“我只是一時手快。物理性選擇錯誤。”約娜不甘心地抱怨道,“我去做一個zhongguo人吧。”
“你是法國人。”博都安說。
“我可以成為一個zhongguo人,像媽媽那樣。”約娜說:“爸爸呢?”
“今天他們都有事,”博都安說:“只有我們,我來給你補習功課吧,如果你要做個zhongguo人,你就該和zhongguo人一樣勤奮。”
“這是刻板印象,”約娜說:“你不該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