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泊言抽出腰中骨扇,在手上緩緩敲打了幾下,又接著剛才的話頭道:“想要逃出去,只有一個法子,就是門對面的窗戶!”
簡啟年聽到這個話,仔細在腦子里想了想。
不管是一間什么樣的屋子,殺了人在看不見的情況下,當真有人能如此迅速的消失嗎?
抬頭看了一眼溫泊言,腦中冒出一個想法:大概他可以?
但是,不用腦子想,那都是不可能得事啊。
或者說,武功像溫泊言一般的?
溫泊言感受到了他那一眼,內心不禁感慨,腦子是個好東西啊!
“走吧,去舒文春死的地方看看不就知道了!”
簡啟年跟著溫泊言走了出去。
溫泊言坐上馬車,簡啟年騎著馬一前一后的朝鴛鴦樓駛去。
今日的鴛鴦樓是沒有待客的,死了人的事情被傳了出來,現在樓里是不允許進入的。
兩人到了鴛鴦樓外。
駕車的寒光從車上跳了下來,迎著自家主子下了車。
下車的溫泊言打了骨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似乎是覺得這天氣有些悶熱了。
身后跟著一身官服的簡啟年。
兩人被門口的侍衛帶頭領去舒文春死的房間。
還沒走到那房間跟前,只聽得一陣陣女子和侍衛兩人“交談”的聲音傳來。
其實算不得交談,聽起來更像是吵架!
兩人遠遠看去,只看到一個四十左右的婦人在對著那侍衛不停地說道。
“官爺,我家老爺都已經死了,我把他尸身帶回去都不行了嗎?”這婦人就是舒文春的婦人,昨晚接到了消息,今天一大早就跑過來就要帶走舒文春的尸體。
“舒夫人,抱歉,不行!”侍衛不能讓她把舒文春的尸體帶走。
舒夫人一聽她說了這么久,結果半天還是帶不走自家老爺的尸體,她好話說了這么多,結果還是換來不行?
“不行?我是舒文春的夫人,你說不行?那你說誰行?”舒夫人怒問。
這侍衛只知道這是一場人命案,案子詳情不能往外透漏。
對舒夫人怎么說。
不管,就是不行就行了。
不然出了事,他得吃不了兜著走。
他沒吭聲。
舒夫人看這侍衛不說話,就知道他是個不頂事的。
嘴里冷哼一聲,把話說了直白了些,“我知道我家老爺死的肯定不簡單,不過,他大晚上的數次去那些鬼地方,怎么了,死在這種地方那都是早晚得事!不過,現在不管他是牡丹花下死,還是百合花下死,我今日必須把他的尸體帶走!”
原來這舒夫人以為自己家老爺跑出來風流來了。
舒夫人不想丟人,這種事情傳了出來,她的孩子怎么做人!
你說去風流快活也就罷了,還死在這種地方。
見那侍衛準備開口說不行的話,她都聽得厭倦了,指著侍衛,“你,去,把你們管事的叫來!”
溫泊言聽得直皺眉。
簡啟年悄咪咪看了溫泊言的臉色。
溫泊言向來是不屑于親自解決這種問題的。
得了,這里除了溫泊言外,也就他最合適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