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啟年假裝咳了一聲,背手朝那邊慢悠悠走了過去。
侍衛和那夫人也聽見了這一聲咳,看見了走過來的簡啟年。
“大人!”眾侍衛皆是朝簡啟年抱拳行禮。
簡啟年一一看過眾人嗯了一聲。
舒夫人自然也看到了簡啟年。
她是想帶回自己老爺的遺體的,這些侍衛都向這男人行禮,想來必然個領頭的了。
不是說舒夫人不知規矩,實在是她一深閨婦人,簡啟年向來是斷案查案,兩人自是沒有任何交集,她不認識才是正常的呀。
但是,沒見過,簡啟年的名諱她還是聽得一二的。
“簡大人,這人乃是舒文春的夫人,此番來想帶回舒文春的尸首。”剛才與舒夫人對話那侍衛見簡啟年來了,向自家大人說明情況。
簡啟年剛在走廊的時候就聽見了那話,這夫人還信誓旦旦的要找他這個管事的呢。
官場上這幾年,他的官威可一點也沒少,倒是越來越烈了。
聽得侍衛這話,簡啟年轉頭看向了舒夫人,舒夫人此時臉色有點煞白。
剛在旁邊聽那侍衛喊簡大
人,簡?姓簡的大人能有幾個?
她是沒有見過,但是也聽
別人說過一二啊。
那簡大人,面上一副好相處的樣子,實際上骨子里的武夫精神可一點沒落。
對待犯人,不留情是簡單的。
這就是舒夫人聽到的簡啟年。
簡啟年只怕也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里也是這副模樣,看舒夫人那臉色有點白的樣子,只當是她對自己老爺的死心有余悸,畢竟是一婦人而已。
“舒夫人可是身體不適?”簡啟年問出聲。
聽簡啟年問自己,舒夫人強扯笑容,“沒事沒事!”
簡啟年看的好笑,他剛才明明看見那舒夫人一副趾高氣揚,雄赳赳的樣子,這人的變化可真是瞬息萬變啊。
聽得舒夫人說她自己沒事,簡啟年自然也不會再多問什么。隨即話鋒一轉,“你來是要帶有你丈夫舒文春尸體?”
普通的一句話,在舒夫人聽來像是威懾一般。
但她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道:“回大人,是的!民婦此番來是要帶回自己老爺的尸體的,既然他已經身死,但還是早日落土為安的好!”臉上帶著一副凄愴之色。
簡啟年沒有回話。
先是看了她一瞬,“先去等著!”
舒夫人也不敢說什么拒絕的話,點頭應是。
隨后一侍衛帶頭,她旁邊的侍女上來扶她去了旁側。
簡啟年,溫泊言帶著寒光一行三人進了舒文春死的那間屋子。
那間屋子還是舒文春死的那日的擺設,挪了舒文春的尸體后,房間內所有東西一概沒有被動過。
這個房間布置的也是古香古色,主要的是房間兩面都是石墻,有一面又臨著水,唯一剩下的一面就是窗戶和門了。
而,舒文春,偏偏就死在了他兩個侍衛進門的那一瞬間。
他,難不成還會自殺?
但是,沒有兇器。
所以不會是自殺。
那么,是他殺,兇手又是如何在著兩人目光下不見的呢?
三個人在房間里環視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