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自殺,他殺又是用怎么樣的法子呢。
簡啟年提出懷疑,朝溫泊言問出口,“會不會是武功極高的人在兩侍衛進來的時候一瞬間殺了他,又極快的從那邊逃走?”說罷,手指著鄰水的那一面,思量著這個可能性。
畢竟舒文春那兩侍衛就會一點點功夫,都算不上入門。
溫泊言看了寒光一眼。
寒光領會自家爺的意思。
朝簡啟年抱拳,又搖搖頭,“昨夜我從那里勘察過一遍,沒有任何痕跡留下來。”
簡啟年聽得這話,眉頭皺得更深。
“沒有痕跡?”
難不成還真有什么高手?不留下半分痕跡。
但是,殺個舒文春,高手都不吃飯的嗎?
寒光也很納悶,從這里下去,不留痕跡,鮮有可能。
“既然暫時沒有什么痕跡,那就先從他周圍開始下手吧!”溫泊言看簡啟年沒有什么頭緒,給出建議。
侍衛,家人,經常去的地方,都有可能。
簡啟年腦中快速思索。
“沒有痕跡,就是真正的痕跡。”溫泊言,字字珠璣。
“那舒文春的尸體?”簡啟年想到外頭那婦人,讓她帶不帶走呢。說實話,現在舒文春的尸體在仵作檢驗過后,沒有一點點的可疑,說白了沒什么用。
其實,也可以讓舒夫人帶走的。
不過,她……
溫泊言聞言搖頭,“暫時不用,看她剛才的樣子,我覺得你可以先從她入手,舒文春的日常她定是知曉,不知她是被舒文春用了怎樣法子才讓她覺得舒文春是花天酒地見美人去了。”
簡啟年一拍手,對啊,剛才舒夫人說的那話,明顯就是知道她自己丈夫的行蹤的緊。
轉身朝門外那站著的侍衛吩咐了幾聲。
侍衛領命下去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溫泊言離開了鴛鴦樓。
舒夫人和她的婢女被侍衛帶到了另一側房間,侍衛請兩人進去之后,便關上了門,只剩下她們倆人在里面面面相覷。
“你說,那簡大人讓人把咱們帶這房間來做什么?”
舒夫人問自己身邊的婢女。
這婢女也是從小買回舒家,一直伺候著舒夫人來著。
今日舒夫人想著盡快來帶走自家老爺的尸體,但是好像情況沒有她想的如此簡單。
旁邊的婢女也是有點怕的。但還是顫巍開了口,“夫人,奴婢也……也不知道啊!”她快要哭出來了。
舒夫人聽著這話,怎么一個個如此上不得臺面。
“你去喊人,他們憑什么把咱們放在這里,還不讓咱們出去了?”舒夫人也是知道一點律法的,膽子稍微大了一些,吩咐道。
婢女遵了自家夫人的話。
朝外面喊了幾聲,沒有人理她們。
見沒人理她們,婢女轉頭看向自家夫人。
舒夫人示意繼續。
依舊沒人理。
舒夫人愈發焦急了起來,難不成自家夫君真是做了什么不簡單的事不成?
這時候也沒有人理她,她在屋里來回踱步,臉上的焦急之色越來越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