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先吃點墊墊肚子。”
嬌鉞轉眼間就變了個樣子,笑得溫溫柔柔軟軟乎乎的,那雙眼睛里滿滿的關切與在意。
“謝圣女。”
聲音沙啞說話都是一字一頓的,像是許久未曾說話一般,把嬌鉞心疼的呦連忙盛了一小碗的熱粥遞到影三的手中。
如果影三仍舊是原來那個的話,別說是坦然的接過嬌鉞遞過來的粥了就是被按在椅子上都是忐忑的。
影三也不推辭接過來低著頭一小口一小口的輕抿著,柔嫩順滑鮮香適宜,讓影三那自從到來就一直在抽搐的胃好了許多,一口熱粥驅散了周身的寒意,那一瞬間的滿足都讓他暫時忽略了身體各處傳來的細密的跟針扎似的疼痛。
嬌鉞這會子也不閑著,從客房里扒拉出了筆墨紙硯出來,自己研墨鋪紙按照自己以往的從醫經驗寫了張藥方遞給小侍女讓她連忙去抓藥,抓了藥就趕緊先煎著。小侍女向外走沒兩步就又被嬌鉞喊了過來,嬌鉞抬手寫了個治外傷的方子,想了想還是沒給小侍女揮揮手就讓人先出去了。
只是想到了隔壁的岑處嚴作為魔教教主,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地位,想來身上上好的金瘡藥不少,順道還能弄些紗布過來,省了不少的時間。
嬌鉞是想做就做甚至有些風風火火的性子,注意力也沒有忽視影三,看那碗粥喝完了,便又續了一碗見影三一直只喝粥,取了雙筷子擦洗干凈硬塞到影三手中。
“你先吃。”
影三手指動了動,卻仍舊沒有拒絕。
嬌鉞松了口氣站起身來往隔壁房間去,推開門的一瞬間看到了一角黑色消失在面前,岑處嚴正坐在桌前看到她的出現毫不意外,擺正了身子就想跟嬌鉞說點什么。
“傷藥。”
嬌鉞站在岑處嚴面前伸出手,那說得上是一個言簡意賅,震得岑處嚴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岑處嚴看著嬌鉞,面色蒼白柔弱比之往日少了不少的病弱氣,讓他開心了不少,如此也放下了總是高懸的心,至少不擔心第二天醒來收到自家妹子的死訊。
“你什么時候認識的影三?”
岑處嚴實在是想不明白,剛剛他問了剩下的影衛,沒有一個知道影三是什么時候跟圣女關系如此好的?
“影三?”
嬌鉞眉頭一皺,一副你在說什么的樣子盯著岑處嚴。
“就是你剛剛帶走的那個小影衛。”
“他有名字叫守初,以后就不是你的影衛了。”
岑處嚴從善如流的應了下來,眼底的深色更濃了一些,心底調查守初的念頭更濃了幾分,他是不會把這么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留在自己妹妹身邊的,哪怕他是教里從小養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