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楊偉本來和賈瑯爭執時,落入下風的蒼白臉色在賈瑯等人和著訓導犟了起來,臉上倒是露出了幸災樂禍之色。
可楊偉卻也不敢上前插嘴倒賣是非,原此事都是他挑起來的,這會就想著能跑多遠跑多遠了,哪里還會湊上前去。
賈瑯瞧著提著自己說話的顧遠被張守矩斥罵著了,也是忍著自己心底里涌上來的怒氣,對著張守矩行了禮道:“張先生,清元不過是替我思慮之心有些急切了,說話才有失分寸了些,還請先生勿怪。”“
”至于此事對錯在場的諸位同學具是有目共睹的。”
“先生問過諸位同學,也就知道是非對錯了。”
說完此話的賈瑯方才再次的行了禮道:“不過此事卻是有我的過錯,不該和嘴碎之人多做言語,擾亂學堂紀律。”
“還請先生責罰。”
聽了賈瑯這番言辭誠懇的言語,張守矩稍顯怒色的臉龐緩和了不少。
隨即就沖著周圍坐著的學生們望了去,言下之意就是想有個人來說說事情經過了。
余下各位同學見著訓導望了過來,當即就有著一位看起來長相端正、自帶正氣、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站了起來走到了張守矩的身旁,低聲的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至于他如此說的原因自然是因為,要給楊偉留著幾分顏面,如此做事方為妥當些。
張守矩聽著自己耳邊訴說的事情經過,才緩和起來的臉色又陰沉下來了。
直到這位同學訴說完回到座位之上后,張守矩才將著陰沉的目光投向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楊偉身上。
隨即就見著張守矩沉著臉說道:“原是你在這里搬弄是非,學堂之地怎允許你這樣的人來此玷污了。”
“你今日就可以從府學內搬出去了,我也不多說你什么了。”
聽著訓導所言,楊偉是有些心慌了,當即口不則亂起來道:“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訓導,有什么權利趕我出去。”
隨即楊偉自曝起了底細叫道:“我表叔可是左都御史楊司楊正德!”
好吧,這下偉哥可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孰不知張守矩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靠關系的人了。
隨即張守矩就對著楊偉下來一番通牒,趕了他去。
所知楊偉灰溜溜的走后,學堂內恢復了寧靜,只見著張守矩對著賈瑯三人道了聲歉,當然張守矩道歉還是有些尷尬的了。
不過張守矩此人倒是正派,道完歉后對于賈瑯等人的印象倒是改善了不少。
隨后學堂內,響起了張守矩的講解經史起來,賈瑯倒是聽得如癡如醉了起來,張守矩此人學問教起賈瑯這些秀才來倒是綽綽有余了的。
隨后到了下課,賈瑯先是去找了向張守矩訴說事情經過的同學告了聲謝,畢竟如此多人是他首先替賈瑯說了話的。
你說好奇不好奇,得知了這位同學名字的賈瑯不由有些出神了,原來這位同學名叫陳近南。
搞得賈瑯都問了他好幾番,他是不是加入過一個叫天地會的組織起來,再三確定了沒有,賈瑯才不做糾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