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風做夢都想著要重振錦衣衛,奈何朱允文受黃子澄、方孝孺等人影響,對錦衣衛沒什么好印象,壓根就沒打算啟用錦衣衛。
“吳大人啊,你知道為什么這天下人都如此痛恨錦衣衛嗎?”陸尋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忍著疼痛,呲牙咧嘴的說道。
吳風不屑的看了一眼陸尋,冷哼一聲道“那是因為錦衣衛掌巡查拘捕,還有刑訊處決之權,他們嫉恨錦衣衛的權勢,所以才會不斷攻訐詆毀錦衣衛。”
“錯!大錯特錯!天下人痛恨錦衣衛,乃是因為錦衣衛是皇帝個人私器,而不是朝廷公器!”陸尋一針見血道,“錦衣衛要想重新起復,那就必須成為朝廷公器,為國效力!”
吳風聞言,不由愣神了半晌,接著才喃喃低語道“那要如何才能成為朝廷公器啊?”
“我告訴你了,你不會殺我滅口吧!”陸尋佯作一臉慌張的看著吳風。
“陸兄弟,之前是在下多有得罪,還請你大人有大量,給兄弟指條明路吧。”吳風此時已然徹底相信了陸尋,這是他的唯一機會了。
“你發誓,你不會再來傷害我!”陸尋瞪著眼說道。
吳風見狀,不由一臉堅定的真的發起誓來,“我吳風在此立誓,從今往后,陸尋便是我吳風的恩人了,我吳風倘若敢做對不起恩人之事,情愿天打五雷轟!”
“好,既然你如此誠心,那我便給你指一條明路。”陸尋覺得,這個吳風也算是個人才,心志堅定,心性堅韌,那不妨便指條路給他吧,“你也知道當今陛下執意削藩,而削藩的重點便在燕王朱棣,你要想重振錦衣衛,唯一的一條路,那就是抓住朝廷削藩的機會,混入北平城里去,然后暗中打探燕王府的一切動向,我敢保證,燕王不久必反,你只要抓住機會,立下大功,朝廷必然啟用錦衣衛。”
“要是燕王不反,那我豈不是徒做無用之功?”吳風將信將疑的看著陸尋。
“燕王裝瘋賣傻,交還兵權,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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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還是無法去除陛下疑慮,謝貴、張信把持北平城,虎視眈眈,燕王朱棣又豈是坐以待斃之人,所以我料定他必反。”陸尋言之鑿鑿。
“恩人分析的正是啊,多謝恩人,他日我吳風重振錦衣衛,必定為恩人塑一座金身,供在錦衣衛的大堂之上。”吳風激動的躬身一拜。
“那倒不必,只要你日后記著我陸尋的好便是了。”陸尋連連擺手,自己還沒死呢,供奉金身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吧。
“恩人之大恩,我吳風沒齒難忘,我這便去收拾行囊,直奔北平。”吳風騰得一個轉身,風風火火的便出了錦衣衛赫赫有名的詔獄。
“哎喲我去,也不知道扶你家恩人一把!”陸尋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這總算又是虎口脫險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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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哎喲!母親大人輕點!”
江寧郊外的陸宅里,陸尋此時正趴在床上,陸陳氏拿來了金創藥,正小心翼翼地給他上藥,傷口敷上藥粉,直疼得陸尋是死去活來啊。
“大郎啊,這究竟是出什么事了啊,怎么傷成這樣啊!”陸陳氏心疼得直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