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全城大索了三天,楊榮沒抓著,老范頭倒是落網了,只可惜這老乞丐被抓的當場便服毒自盡了,至于那三個聾啞侏儒人,那根本就問不出什么來,最后也只得移交刑部去審理了。
陸尋如今沒了官職,丟了山莊,也沒了差事,可這生活還總得繼續啊,家里還有幾張嘴嗷嗷待哺呢。
“宜平,咱的婚禮,我看得推遲些了,如今咱得先找個謀生的飯碗才行,總不能坐吃山空吧。”陸尋握著宜平的手,如今二人已經搬進了鼓樓巷的宅子里,宜平喜歡熱鬧,自然愿意住在這里。
“都聽你的,我知道憑你的聰明,肯定不會餓著咱全家的。”宜平彎彎的眉毛,猶如月牙兒一般好看,那靈動的雙眸,透著無限魅力,輕啟皓齒,明艷嫵媚。
“就是委屈你嘍。”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誰叫我傻呢。”宜平笑著在陸尋的額頭上,彈了個腦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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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繁花似錦,處處透著商機,陸尋漫步于西直門大街上,只見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
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秦淮河景色的。
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
“這就是金陵城里赫赫有名的盡歡樓,果然大氣,不同凡響啊!”陸尋駐足于一家酒樓門前,只見那酒樓雕梁畫棟,金粉點綴,門口站著俏麗端莊的迎賓女子,這倒是和后世的五星級酒店有些像呢。
“客官里面去,盡歡樓里有棋弈館、美食館、養生館、休閑館,包你滿意!”盡歡樓里的管事熱情的招呼著陸尋。
“你們這是酒樓?”陸尋不由好奇,這明顯是一家會所啊。
“客官第一次來消遣?那就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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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盡歡樓的服務宗旨就是盡歡而來盡歡而去,這里不僅僅是酒樓,更是休閑娛樂的好去處。”管事笑臉盈盈的介紹著。
“哦,那先給我來一壺你們這的好酒吧,醉太白淡了些,可有醇烈一點的?”陸尋也是帶著目的來的,自己發現這大明百姓喝得都是十幾度的淡酒,自己要是能拿出四十度的烈酒來,那還不發財了呀。
“醉太白是盡歡樓里最醇烈的酒啦,小的敢說,金陵城沒有哪家的酒比得上盡歡樓的了。”管事自豪的說道。
“那不一定吧,我這剛好有一壺老酒,管事不妨嘗嘗,比那醉太白如何?”陸尋從腰間解下一只銀制的酒壺來。
“客官是來消遣我等的吧,盡歡樓里的安保部可不是吃閑飯的。”管事見陸尋顯然不是來消費的,不由立馬換了臉色。
“不至于吧,讓你嘗嘗好酒而已,你要是不敢嘗試,讓美食館的柳主事出來嘗一嘗,她是認得我的。”陸尋也不想糟蹋了好東西,這好酒還是得讓懂得人來品。
“柳主事忙著呢,哪有空見你,您要沒什么事就出去吧,別妨礙了大家做生意。”管事的臉色愈發的不善了。
“哎喲我去,盡歡樓店大欺客是吧,來!給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陸尋甩了一張一百兩銀子的莊票在桌上。
“喲,爺您稍后啊,我這就給你去安排。”那管事見錢眼開,變臉猶如翻書一般,此刻見了銀票,那是熱情似火啊。
陸尋點了一桌菜,就是沒點酒,而是拿出了自己的酒壺子來,自斟自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