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府福來客棧前的一幕,不由引來了無數百姓前來圍觀,更有甚者,竟然敲鑼打鼓的喊上一眾鄉親鄰里,統統都來看熱鬧。
“是誰在此大言不慚!”就在此時,人群不遠處同樣走出一群人來,只見那陣仗,比之親王儀仗也是不遑多讓啊。
只見人群里簇擁著一頂黃呢子八臺大轎,前頭是十名手持長刀的精壯護衛開道,兩側亦同樣有護衛二三十人,后頭還墜著許多百姓,當頭一人騎著一匹高大的黝黑駿馬,身穿一件紫色錦緞制成的袍子,頭戴一頂瓜皮帽,手持馬韁,面容不善。
“是大宗長的轎子。”
“打頭的那個就是朱承彪。”
“好大的氣派啊。”
人群之中一時議論聲不止,鳳陽府最大的頭頭出場了。
“爾等刁民,見了大宗長的黃攆,還不下跪!”朱承彪一揮馬鞭,重重的抽打在地板之上,啪的發出一道巨響。
一瞬間,人群里嘩啦啦的跪倒了一片,陸尋見狀,不由眉頭緊皺,看來這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朱承彪得意洋洋的掃視全場,忽見陸尋等人竟敢不跪,不由馬鞭一指。“你是何人!竟敢不跪!”
“老爺老爺,你可算來了,就是這伙人在福來客棧搗亂!”掌柜的見了朱承彪,不由急忙跑了過去,指著陸尋等人,大倒苦水。“他還罵老爺您是蛀蟲,壓根兒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朱承彪聞言,不由上下打量了一番陸尋,只見其身穿麒麟服,相貌亦是不凡,不由心中已然有數,想必他就是王惠善剛剛說的那個狠角色陸尋了吧。
“滾!你個不長眼的東西,連陸安侯的大駕也敢擋!”朱承彪一鞭子抽在那掌柜的身上,直將其抽得皮開肉綻。“侯爺恕罪,鄉野之人不識侯爺真容,多有得罪,還望侯爺見諒!”
陸尋看著一臉賠笑著的朱承彪,不由臉拉的老長,剛才的那一幕,那是給自己的下馬威吧,是想要告訴我陸尋,這鳳陽府到底是誰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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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奉國將軍好大的威風,聽說您是這福來客棧的東家,那我正要找你,你這個客棧可是個黑店,專做些殺人越貨的勾當!”陸尋眼神如霜,語氣冰冷。
朱承彪聞言,不由立馬變了臉。“陸安侯話可不能亂說,我這福來客棧,在鳳陽府那是數一數二的客棧,你無端誣陷,究竟意欲何為!”
“誣陷?烏老三!出來!”陸尋冷笑一聲,大喊一句烏老三。
烏老三聽到喊自己,不由惶惶不安的挪著小步子走了出來。烏老三神色有些惶恐,抬眼看了看朱承彪,接著小心翼翼的喊了句。“朱爺!”
陸尋嫌棄的看了一眼烏老三,接著厲喝一聲道。“烏老三,你將你是如何落草黃羊山,后來又是如何與福來客棧勾結,謀人性命,命將全部的過程,通通的如實說出來。”
朱承彪見了烏老三,知道自己的事情肯定是敗露了,此時不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烏老三。“你是哪來的刁民,可要想清楚了再說!”
烏老三見狀,不由心下驚恐,多年以來受的欺壓,讓他見了朱承彪,骨子里便不由得生出恐懼之心來。
陸尋眼看烏老三不爭氣,不由跳起一腳,直接將其踹開!接著又大吼一聲。“你們今天要是不敢站出來指證,那就等著繼續受欺負吧,他們不止欺負你們,將來還將繼續欺負你們的子孫后代。”
“我要指證,朱承彪謀奪我家上好水田三十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