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木鐘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肚子,臉上充滿了幸福之色,如今自己阿爹的仇也報了,自己也改變了命運,不用再嫁給什么黃金家族的貴族了,自己是幸運的。
“那好吧,你也早些歇息!韃靼的左賢單于日理萬機的同時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啊,再說你明天還要去赫然城城南的陸氏書院揭牌呢!草原上無數的青年都在翹首以盼你這位草原上的左賢單于呢。”娜木鐘囑咐道,如今的陸尋已經進封韃靼左賢單于之位了,這單于二字可不是誰都能用的,韃靼單于可是與韃靼可汗同樣的地位,甚至高于可汗。
“我記著呢,這可是草原上第一家陸氏書院,我肯定會重視的。”陸尋展顏一笑,如今娜木鐘全身心致力于草原上的教育工作,而且干的還不賴,有聲有色的。
三日后的一個午后,紀綱忽然著急忙慌的闖進了陸尋的大帳。
“師父,師父……重大消息,建文駕崩了!”紀綱繃著臉,這是陸氏商隊第一時間,八百里加急傳回來的消息。
陸尋此時正埋頭研究著什么,忽聞紀綱之言,不由渾身上下一震。“你……你……說什么?”
“建文歸天了,正恩和元龍的仇報了,師父你的大仇人他死了!”紀綱一臉的興奮,喜悅之前溢于言表。
陸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句。“你說誰死啦?”
“大明建文皇帝朱允文,三日前在欽安殿內賓天了。”紀綱鄭重其事的又重覆了一遍,他見陸尋如此模樣,還以為是陸尋聽到消息太激動了呢。
“死啦!怎么會死了呢?”陸尋一時間手足無措,神情呆滯的四下打轉。“傳令張斐,我要去金陵城!馬上去金陵!”陸尋忽然激動了起來,大吼著張斐。
“啊?去……去哪?”張斐一臉懵逼的走進了大帳,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師父,眼下還不是殺向金陵的時候,不過多遣一些人潛入金陵城倒是應該的,畢竟接下來大明將有何舉措,我等還是要掌握先機的為好。”紀綱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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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道。
“什么殺向金陵!我要回去奔喪!我大舅哥去世啦!”陸尋大吼一聲。
“啊?”紀綱與張斐聞言,不由皆是面面相覷。
“啊什么啊!馬上去準備,我要立即出發!”陸尋踹了張斐一腳。“紀綱,赫然城就交給你了,你師娘有孕在身,就先不要告訴她了,就說我需要走一趟亦集納城,大概要兩個月時間,讓她不要擔心。”陸尋又拍了拍紀綱的肩膀說道。
陸尋話剛一說完,便急急忙忙的出了大帳。
“不是……師父啊……我可不敢騙師娘啊……”紀綱朝著陸尋的背影喊了一句。
“駕……駕……”陸尋說走就走,輕裝簡從,只帶了張斐一人同行。
大明金陵城。
“陛下,大行皇帝的陵寢還尚未修造完工,臣以為不妨先將大行皇帝的棺槨放置于太祖陵一側的偏殿內,待皇陵建造完工后,再移入地宮!”禮部尚書鄭居幀出班奏道。
此刻的朱正堂,正雙眼紅腫的端坐于龍椅之上,瞧著御案下首灰蒙蒙的一片,放眼望去皆披麻戴孝的大明各部官員。
“啟奏陛下,太祖偏殿放置大行皇帝的棺槨,只怕于理不合吧!”此刻欽天監監副劉伯完出言反對。
“這有何不妥!大行皇帝的陵寢就在太祖陵北邊,到時移棺也方便。”鄭居幀面紅耳赤的跳了出來。
“這是星象!你不懂!”劉伯完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