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余啟明伸手直接向硬幣抓去,卻在這時,先知忽而說道:“我大約已經知道你為什么會失去身份了。”
余啟明一愣,可轉眼臉色已變得陰沉:“你耍人也要有個限度。”
先知卻是隨即臉上浮出一抹冷笑:“你信不信,一個星期之內,你必然會碰見鬼魂。”
“你什么意思。”余啟明的心沉了下去。
先知呵呵一笑:“這樣,你這硬幣先放在我這,我剛剛說的那句話你可以就當做是個賭約。
三天后,你回去老家,再試試尋找看有沒有你曾經留下的痕跡,如果你真的曾經在那生活過的話,不可能所有的痕跡都被抹消。
等你再回來的時候,你應該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怎么相信你沒有騙我。”余啟明低聲回應道。
“呵,我已經是統策區的人了,難道還能從詭屋跑了不成?”先知反問道,“當然了,你這硬幣對我沒有多大用處,等你回來的時候,我自然會把它還給你。
反正現在的你也離不了這玩意。”
余啟明越聽越奇怪,他剛想要再詢問,可這時許言卻跑了過來。
他拉著余啟明就向屋外走,甚至都沒有再給余啟明詢問的機會。
等到了屋外,余啟明才有機會聽得許言的解釋:“哎,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好,你這人戾氣怎么這么重呢,我和先知難道還能害你?這對我們又沒什么好處。”
可誰知,余啟明卻是詭異冷笑:“沒害我?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許言的臉色頗為復雜:“你這是......”
這是,余啟明將視線對準了許言的雙眼:“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上次一起執行的任務了。你承諾過會幫我離開詭屋的吧,你敢保證,當時你不會故意把我和周可菲支開的?
那次任務應該有兩種可以通關的途徑吧,我和周可菲當時要是真的找到了離開酒店的方式,是不是就如了你的愿?
呵,反正現在也沒什么差的,畢竟離開詭屋的人是周可菲,不是我,不是么!”
“你到底是發現了啊。”許言無奈地回答說。
余啟明的眼神愈發認真:“發現了又能怎么樣,我不過是個新人,你們就算是真的想對我做什么,我也反抗不了。
說實話,我不在乎這些,與其繼續流浪下去,在這里能找到我身份的秘密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可是,你想讓我幫你辦事,總該給我兜個底吧。
剛剛先知在房間里提到了你,你們,或者是只是你,到底在謀劃些什么。”
此時的許言也有幾分沉重:“呵,你這樣子真讓我想到我剛進詭屋時候的模樣。”
余啟明皺著眉頭:“你比我小兩歲,在我面前說這種話,不覺得不自在么?”
許言搖搖頭:“看,這就是你最大的問題,真難想象,你這樣的經歷,是怎么讓自己的思維固化到這種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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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是一種幸運,你卻偏偏朝著不幸刨根問底。”
許言的吐槽不可謂不苛刻,然而,余啟明卻一點都不在乎這些:“你兜了這么大的圈子,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終究,許言還是倦了:“算了,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