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作為詭屋的住戶,別說是許言,包括才剛剛入住半年的余啟明都沒有讓人保護的習慣。
只見在屏障破碎的剎那,在場之人皆是提起了警惕。
可就在這時,忽然發生了詭異的一幕。
將屏障攻破的眾多村民莫名其妙地居然沒有再發起進攻,反而只是站直站在原地,齊刷刷地將目光盯在余啟明的身上,偶爾也或許看向一旁的許言。
余啟明被這眼光盯得發毛,在場的人這么多,這些村民居然只看著他。
難道是因為他體質的問題?他想向其他人詢問,可眼下這功夫,怎么會是他問這件事的時候。
只有許言的臉色慢慢沉了下去:“看來我猜的沒錯。”
他聲音很低,也只有靠在最近的余啟明聽到了聲音。
心中的不安漸漸浮起,他不敢輕舉妄動,終究也只能膽怯地詢問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這些村民到底是什么情況,它們不會是在等更可怕的東西過來吧。”
余啟明這話頗有一語成讖的意味,一時間,周圍的眾人皆是將目光遞了過來。
其實這種時候應該是受傷的吳克更緊張一些,然而,他卻擦了擦嘴角之后滿是輕松地說道:“哈,這下我們終于安全了。”
眾人一下子全都蒙了,現在的情況吳克居然還能說安全?他是被嚇傻了么。
然而,吳克卻在這時又莫名向周圍看去:“喂,任希文,你人呢。
這么多鬼我們可應付不來。”
任希文?是又有人來了?
許言等人心頭的疑惑再起,幾乎同一時間,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周圍。
可是他們的身邊也就只有眾多村民而已,見不得任何的人影。
不會是和之前的那個能變成影子的人一樣,這個任希文也有特殊的隱藏手段吧。
然而,還沒等他們多想,忽然隊伍的后方傳來了異動。
眾人轉頭看去,只見就在他們來時的方向,一股恐怖的氣息瞬間席卷到了周圍。
黑暗中,他們并無法看清具體發生了什么,只隱隱感覺似乎是有什么危險在快速地向自身逼近。
而明顯,這份危險或者說是敵意并不只傾向于任何一個人,就連周圍的村民都仿佛露出了幾分仿若恐懼的神色。
它們的腳步齊刷刷地向許言等人又靠近了幾分,不過這一次顯然是因為懼怕。
倒是吳克意識到了什么,他再次呼喊道:“我靠,你可別亂來啊,我受傷了可防不住你的攻擊。”
然而話音剛落,吳克直接愣在了原地。
剛剛的危險氣息根本來不及眾人反應就已經到了眾人的身邊,許言反應最快第一個扭過身來,卻才見得一個一襲白衣的男子已經站在了吳克的身后。
他的手抓在吳克的后腦上,臉上面無表情:“你再廢話我就把你的精神力抽干扔在這。”
吳克咽了咽口水,他又不是不識趣,怎么可能這時候還不知死活地繼續呼喊。
然而,卻是隊伍最后的那人仿若犯蠢一般提醒道:“任希文,教會不讓越間者在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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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的時候發生沖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