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賓館房間。手機就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黃雅打來的。林楠忽然覺得自己交的女朋友很雜。
“你在哪呢?”黃雅問。
“在外的。”林楠道。
“真暈,你去外地干啥?”黃雅問。
“出差。公事。給我打電話干啥?”林楠問。
“我給你打電話能干啥。笨蛋。想你了吧。你知道我在哪嗎?”黃雅撒嬌的問。
“在哪啊?”林楠問。
“在賓館里。”黃雅呵呵笑道。
“你去賓館里干啥啊?”林楠疑惑的問。
“我想了,你來開房了。然后給你打電話,讓我過來。煩人,你還不過來了。我白開房了,明天開房的錢給我報銷啊。”黃雅咯咯的笑了起來。
“笨豬。不問我在哪呢,你就開房,是不是智商有問題啊?你忘了那句成語了。不見兔子不撒鷹啊。”
“你是兔子啊?”黃雅呵呵的笑了起來。
“你是笨豬。”林楠打趣的道。
“你才是呢。你來不來蠢豬?”黃雅問。
“我現在除了坐神舟才能回去。要不是回不去了。”林楠在走廊里接的黃雅電話。我想現在胡麗在洗澡。跟黃雅打電話,也是消磨時間的一種。
“你不來我掛了。討厭。”黃雅不等他同意就掛了電話。林楠拿著沒有聲音的手機。十分失落。
想去樓下轉轉。就鉆進了電梯間。很快就來到了樓下。
夏季的城市夜晚是美麗的。燈火輝煌。五顏六色。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是出來消夏的男男女女們,打扮時尚,一派盛世和平的景象。
夜風陣陣的襲來。一天燥熱的肌膚,得到了緩解。林楠來到了新瑪特,這里的人特別的多。女人居多。
女人們衣著光鮮。信步的在新瑪特閑逛。
他站在新瑪特的門前,欣賞著出來進去的女人們,來這里的女人們,都是衣食無憂的女人,她們選服裝的比較多。
林楠點燃了一支煙。坐在臨街的石凳上。清爽的夜風襲來,再加上香煙的麻醉,讓他神清氣爽了起來。
“大哥,借個火。”一個女人流里流氣的坐在他的身邊的石凳上。女人噴了很濃的香水。香水強烈的程度,直打鼻子。
望了一眼女人,女人的年齡不大。穿著很動感。吊帶裙。可能因為肩膀經常露在外面,本來雪白的臂膀曬成了麥色了。
林楠拿出了打火機,點燃。女人叼著煙,附下了身子,去點煙。女人麥色的脊背露了出來。火紅的光柱照亮了女人漂亮的容顏。
“謝謝。”女人抽了一口煙道。
“不客氣。”林楠道。
“你坐在這兒干啥?是在等老婆呢。還是在獵艷?”女人向他吐著煙圈。煙圈像迷霧一樣。將他包圍了起來。
“沒事,出來坐坐。”林楠抽了一口煙。瞄了女人一眼,女人是咖啡色的頭發,肌膚很白,白皙肌膚的人,留這樣的頭發就特別好看。
“寂寞了?”女人沖壞笑問。
“你出來是干啥的?”林楠反問。
“尋找獵物。”女人直白的道。
“我不會是你的獵物。”林楠打量著女人,女人身著藍色的裙子。加上她妖嬈的身子,更像妖精一樣。
他明白這樣的女人就是為錢。有錢讓她干啥,她都會干的。
“是嗎?”女人不漫不經心的道:“我很特殊。你不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