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意識退后的動作,深深傷害到了蔣晴。
“表哥,你小時候經常抱我的,你忘了嗎?”
蔣晴撅起嘴,十分委屈的控訴。
“小時候是小時候,長大了有點長大的樣子。”
注意她沒穿鞋,云宿的臉沉下,“去把鞋穿上,不然凍壞了我可沒空陪你去醫院。”
說完,云宿沒再看她,而是直接越過蔣晴朝客廳里走。
舅媽給他打過電話,委托他照顧蔣晴幾天。
蔣晴是個麻煩,但好在聽他的話。
云宿答應了下來。
所以往后一段時間,蔣晴都會住在他的私人別墅里。
見到坐在沙發上的賀星,云宿問,“喜歡么?”
這個喜歡,是指他送的花。
他送的花,是特意給他挑選的。
賀星當然知道他指的是花,扯動嘴唇,“喜歡。”
這時蔣晴穿好了拖鞋,看了眼云宿,又看了眼賀星,有點納悶他們倆說的什么喜歡不喜歡的,她壓根沒聽懂什么意思。
但是,這會她注意賀星竟然坐在了沙發上。
“哎哎哎,你個傭人坐在沙發上,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別以為自己長得俊點就可以為所欲為,見他一個傭人臉皮那么厚,蔣晴一開始對他的好感在此刻盡數消失。
“傭人?”
賀星皺緊了眉頭。
怪不得剛才指使他做事,感情一直把他當傭人。
云宿,“他不是傭人,他是我的客人。”
云宿的嗓音輕淡,但字字句句帶著不容置喙的壓迫感。
“客人?”
這會兒換蔣晴震驚了。
“什么客人啊,朋友么?”
蔣晴琢磨不透,這樣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哥哥留在家里干什么。
“嗯。”
是男朋友。
“哦,剛才對不起啊不知道你是云宿表哥的朋友。”
蔣晴給賀星道了個歉。
雖不怎么真誠,但能讓這個大小姐道歉,已經實屬不易。
確實,如果他不是云宿表哥的朋友,她才不會道歉。
而且,也是看在云宿在這里的面子上,為了扭轉她在云宿眼里的形象罷了。
“沒事。”
賀星心道,他需要的是上次電擊棒帶給他的心靈傷害的道歉,而不是這點小事上的道歉。
但是,這話他絕不能說出來,不然被知道他魂穿達芬奇的事情,估計能很快反應過來她洗澡的那次非禮勿視。
“云先生,蔣小姐,賀先生,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隨著張姨的話,一道道菜已經被擺上了桌。
蔣晴先去洗了個臉,剛才把面膜揭掉后一直沒洗臉。
她離開后,賀星和云宿先坐在了餐桌前。
“喏!”
看著對面的云宿,賀星伸出胳膊,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個編織手鏈。
他孩子氣的稚嫩小臉喜滋滋的,云宿的唇角忍不住勾起。
“對了,這個不是情侶款么,你怎么不戴?”
賀星視線在他兩個手腕上掃了掃,發現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當即有些不高興。
只給他一個人戴,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