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是想要知道,卻無從問起。”
提起孩子,傅清歡滿眼皆是留戀。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咱們是去天山想辦法的,你這可倒好,弄得跟咱們兩個去斷頭臺一樣。”
“我不說了,總行了吧。”傅清歡縮在一個小小的角落里,伴隨著馬車的顛簸,越發的可憐兮兮。
百里長嘯拉住了她的小手,問她:“你既然想問我,那我就回問你一句。你恨你娘嗎?”
“當然不恨了!”傅清歡回答的斬釘截鐵,審是肯定。
她對于自己的母親,只有追憶。
“這就對了嘛!這世間沒有一個母親是不愛自己的孩子的,相反。沒有一個孩子會平白無故去怨恨母親的。你平時那么聰明,為何想
不明白這簡簡單單的一樁事?”
“不是想不明白,而是怕。”
“我認識的杜清歡,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呢。”
百里長嘯在盡量的開解傅清歡,傅清歡莞爾一笑間,帶著些許苦澀的點了點頭。
她也知道百里長嘯是在安慰自己.........
馬車還在行進之中傅清歡的心境卻越來越沉重。
三日之后。
京城的天氣風云變幻,下了兩天的大雨,好不容易見了太陽。
一場秋雨一場寒天氣越發的寒涼了,越是這樣的天氣,則對于戰如塵身上所種下的毒就越是沒有什么異處的。
戰如塵自己也知道,對于自己來說,旁的擔憂已經是多此一舉了。
“王爺,李公公來了,還請您移步說話。”
戰如塵眉心一蹙:“李公公?”
“是。”
這個李公公是皇上身邊的人,一般情況下不會特地前來。
一旦李公公來了,那代表的就是皇上了,他可不是個簡單傳話的主兒。
戰如塵也沒多想,起身去迎接。
李公公站在正堂前,規規矩矩點頭哈腰:“奴才給王爺請安。”
“李公公多禮了,快快請起。”
“多謝王爺。”
“不知李公公今日前來是所為何事?據我所知,李公公您可是父皇身邊的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讓您勞駕?”
“不敢當不敢當,王爺老奴此行前來也是皇上的一點點意思,代為傳達。”
“好。”
李公公回頭喊了一聲:“來人,把人給我帶上來。”
戰如塵以為是什么人,結果一看,兩名身段曼妙的端莊女子走上了前去。
“王爺,這二位姑娘呢,是家世清白的小官之女,是皇上挑選出來,給你送過來做妾的。”
“什么?妾?我何時說過要納妾了?父皇為什么連這種事也開始操心了?”戰如塵的話語之中,更多的是抗拒,發自內心的抗拒。
李公公心里明白得很,但又沒法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