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塵聽罷一笑,“師父,這東瀛人怎么這怪,取這等姓氏?”
“你有所不知,這東瀛人乃是當年秦始皇座下仙道徐福所帶的三千童男童女繁衍而成。只因這些人生來猥瑣,那里都可以行茍且之事。”
“這些男人,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倒也沒什么。只是這女子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便以這茍合之地給自家娃取名。所以呀,他們的姓大多都是吉澤、蒼井、波多、山上、天海這些。”
丹塵撓了撓頭問:“師父,這山上很好理解,這吉澤可以解釋成吉利的沼澤邊,蒼井可以說是一口井,可這波多和天海是哪里呀?”
弘陽子笑笑道:“這叫做倒裝句,比如說論語中的何以,便是以何的倒裝。這波多實際是多波,意為就是波浪很多的地,實則就是海邊,這天海便是海天,意識就是有海的天邊。”
丹塵又撓了撓頭,“沒想到這東瀛人的名字還有這么多學問,師父懂的真多。”
弘陽子笑笑道:“為師今年已七十有三,活得久自然見得多,這就叫做活久見,以后你可要好好跟著師父學習,不要老揪著一個屁字不放。”
丹塵臉上一紅,急忙執禮道:“徒兒—。”
“嘻嘻!”
正在丹塵說話之時,突然聽得身后傳來一聲風鈴般的笑聲,他心中一驚,急忙轉頭去看,只見一女子正邁著小步走了過來。
她個子不高,大概五尺左右,差不多到丹塵的耳朵,小鼻子小嘴,活像一個瓷娃娃,只是脖子上有一道鉻鐵鉻的疤痕。
她身上穿著件光華閃閃,即像漢服又像唐服的衣服,胸前像是塞了兩個又大又軟的饅頭,走起路來一搖一搖的。
一雙腿雖是被那大裙子罩著看不見,可一雙穿著木鞋的腳卻是又小又嫩,好像是剛從池塘里挖出來的蓮藕一般白。
看到這里,丹塵臉上不由一紅,急忙往弘陽子身后鉆,那女子又是格格一笑,“這位小道長,別的男人見了奴家,都是往前擠,你卻往后退,難道是怕了奴家不成?”
丹塵沒有回話,只是在弘陽子耳邊問了一句,“師父,她背上干嘛還背個布板凳?”
弘陽子聽了哈哈一笑,“春水當家的,貧道這徒兒,沒怎么見過世面,讓春水當家的見笑了。還請春水當家的開個方便之門,說出暗語,貧道還有正事找大當家的。”
那女子又是格格一笑,胸前兩團跟著搖個不停,“這位道長,奴家是東瀛人,不懂你那什么暗語暗句。”
說著脧了一眼那丹塵,拋出一個好似純真又好似嫵媚的秋波,“你想要見那大當家的也行,先讓你身后這位小道長,陪奴家一晚,奴家就讓你過去。”
丹塵心中本就好奇,聽了這話,忙伸出個頭來,“陪你一晚做什么,是下棋還是論道?”
那女子聽了再是格格一笑,“當然是論道了。”
“論什么道,是天道地道還是人道。”
“哈哈哈!”那女子聽了這話,整個人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半響才止住笑聲,“奴家見識淺薄,天那么大地那么厚,奴家論不了,那咱就來論個人道吧?”
“那是做人之道,還是正心之道?”
那女子笑道:“這做人之道有什么好論的,咱們來論論這成仙之道吧?”
丹塵聽了這話,急忙從弘陽子身后走了出來,上前一步道:“好,那依道友之見,這仙要怎么做?”
那女子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丹塵的襠部,還沒待丹塵反應過來,雙腿便是一踮,那櫻桃小口,不偏不倚,正好親在丹塵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