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莎是一個美麗的苗族女子,只見她頭上戴著苗族上層女子才有的全銀大花銀鳥頭飾,身上穿著一件她親手縫制的花邊雙鳳朝陽大花衣,下面穿著一件撒花黑裙。
她聽了這話,慢慢的點了點頭,直搖得一頭銀飾嘩嘩直響,“回少寨主,奴家已經按你的吩咐,為英大當家的二人做好了飯食。”
“那就好!那就好!”黑木面上一展,呵呵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卻又是突然一收,好像想起了什么,“對了,阿布莎,這光有菜沒有酒怎么行呢?”
阿布莎愣了愣,眨了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道:“少寨主,你不是說了嗎,這二人現在雖不是犯人,可也不能算作客人,不為他們準備酒嗎?”
“哦!”黑木今日心情很不錯,竟然露出了平時很少見到的笑容,“是嗎?本寨主之前真的說過這話?”
阿布莎見著黑木竟然在笑,心中不由輕松許多,也是甜甜一笑,“回少寨主,你的確是說了。”
“哈哈哈!”黑木放聲一笑,那張臉卻又突然僵住,瞬間變得蠻橫無比,“那本寨主現在就要讓你去拿酒,你可有什么屁話要說呀?”
“沒,沒有!”阿布莎嚇得頭一縮,差點把頭上的銀飾搖掉,急忙轉身去拿酒,黑木忙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給老子滾回來。”
阿布莎忙轉身回來,低著頭,怯怯問道:“少,少寨主,還有什么事?奴,奴婢一定照辦!”
“阿布莎—。”黑木卻又是一笑,瞬間變得隨和起來,“你別害怕嗎,來,本寨主替你拿著籃子,你快去快回。”
阿布莎這才抬起頭來,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已被嚇得掉出眼淚,她眨了眨眼,“是,少寨主!”說罷,急忙轉身朝下面跑去。
黑木望著阿布莎遠去的身影,不削一笑,“傻女人就是傻女人,要是你有那英姑的十分之一,也不會是個供老子玩樂的貼身女婢了。”
說完,急忙打開了那籃子,只見里面疊放著三碟菜兩碗飯,這會正冒著一股股暖手的熱氣。他把那籃子放在石頭上,用手捻了一塊肉放進嘴里,咂巴咂巴嘴道。
“別說,阿布莎這個傻女人,手藝還真不錯,這牛肉做的就是香。好,現在本寨主就給你們加點料,一會牛肉,呵呵—。”
他說著咽了一口水,那凸起的喉結一動,好像是吃了絕美的佳肴,“還有那鮮活透香的人肉,本寨主一塊吃。”
...
“咕咕咕!”
說了這么多話,李鐵蛋慢慢放開了手腳,正欲暢談,卻聽得肚子叫了起來,忙摸了摸肚子笑道:“呵呵!說了這么多,都說累了,也不知道這黑木請你我來作客,有沒有準備酒菜。”
英姑捂著嘴吃吃一笑,“李大人有所不知,黑木這人表面上看起來兇狠野蠻,可骨子里卻是一個孩子。今日他—。”
她說著說,臉上不知為何閃過一道紅暈,“他誤會大人你和我,是,是那種關系,想必不會送什么東西來的。”
“呵呵,沒事!”李鐵蛋看著英姑臉上那道紅暈,已是不由癡了,不由傻笑了一聲,見著英姑瞄了他一眼直笑,忙穩定心神,拱手回道:“只是苦了大當家的,跟本官在這一起挨餓受累。”
“那倒未必!”英姑站起身來,輕輕踏上墻邊的一張板凳,山間的微風,從石墻上的孔洞吹入,輕輕撩起她身上的藍色紗衣,讓她更顯修長柔美。
正午的陽光,穿透壁石的阻礙,照得她一只纖手紅彤彤、白嫩嫩,只見她微笑著,指著屋外道:“今天中午,我們可以吃蜂蜜。”
“李大人!”見著李鐵蛋有些呆愣,英姑輕輕一笑,喊了一聲,“李大人,你有沒有在聽小女子說話?”
“英大當家的-。”不覺之中,李鐵蛋又有些醉了,聽見這一聲喊,忙站起身來,正欲說話,卻見英姑白嫩的臉上,突然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