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明白了,老頭這是喜極而泣,高興大發啦,嘿嘿一樂,這么回事你就隨便哭,高興哭的這是好事。
好一會兒,謝父哭聲見停,謝天得意的問道:“老頭!我這歌寫的怎么樣!”
謝父低著頭,豎起了大拇指沙啞的大喊道:“牛!逼!!!”
等謝父情緒平緩后,抱著那幾張譜子就不松手了,一副如獲至寶的模樣。
心里頭高興,高興的都坐不住了,滿屋的畫圈,跟聽道得法的孫猴子似的,抓耳撓曬的。
突然謝父拽著謝天就走出了房門:“走,找你媽去,讓她也看看這歌。”
來到謝母的房間,謝父舉起手剛要敲門,手忽的一頓,轉頭對著謝天道:“你敲門。”
謝天當即翻了個大白眼:“老頭你夠尖的啊,我媽換衣服玩的正高興呢,我敲門給打斷嘍,我就這么不怕死啊,你這是死道友不死貧道,活生生把兒子往虎窩里推啊。”
聽謝天說完,這打兒子臉都不紅一下的謝父,臉上是泛起了羞紅,這事兒自己干的確實不地道了。
沒辦法了只能等著了,等謝母自己玩盡興了,爺倆就這么一左一右的跟兩個門神一樣,杵在門口。
來往的服務員和保潔阿姨看的驚奇不已,這屋里住的這是什么腕兒啊,這么大譜,門口立倆大保鏢。
也沒等多大一會門就開了,謝母穿著一身紅色修身連衣裙,肩上披著仿真皮毛的披肩,嫵媚的跟蘇妲己似的,謝父看的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
看見這爺倆立在門口,謝母氣的眉毛都豎起來了。
“我就覺的我這門口有人,這果然有人,你倆不寫歌去,在這杵著干嘛啊,裝保鏢護駕呢!”
這爺倆跟倆小鵪鶉似的,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
“寫完了。”謝父獻寶似的爸譜子遞了過去。
謝母用力一拽把譜子搶了過去,給謝父心疼心肝直抽抽,狐疑的看了一眼這爺倆:“這么一會就寫完了,能寫出什么啊?”
等在心中默默唱了一遍,頓時是不氣了也不惱了,俏麗的大眼睛中波光流轉,怪叫一聲:“寶貝兒砸。”
抱著謝天的腦袋,吧唧就親了一口,留下一個大紅唇印。
謝母當年能和謝父在一起,那也是個搖滾迷,只是沒有謝父愛的那么深沉,但這會也是難免有些情不自禁。
幾人都進了屋,張妃也看過了譜子,這會看向謝天目光中滿是不可思議。
這歌!是這貨寫的?真是能者無所不能,這貨不僅會寫書,寫個歌也這么牛啊,人家這腦袋是怎么長得。
本來謝母和張妃拿這事兒就是玩玩,反正是陪太子讀書,好壞無所謂。
但現在一看這歌,都興奮了,也重視起這場即將來到的演出,得對得起這歌啊,這可是第一首華夏搖滾。
激動之下一個個都拿起琴熟悉著曲子,也不擾民,都插著耳機呢,沒有鼓的張妃,也輕輕拍著大腿和桌子熟悉著拍子。
看著忙活著幾個人,謝天一臉落寞“高處不勝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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