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的人才,無疑是國家的棟梁,對于之前臨陣換帥,導致了野驢嶺的那場慘敗,那就純粹是皇帝出了問題。
而皇帝出了那么大的問題,朝廷內卻沒有一個人敢于出來勸諫,則是朝廷體制出了問題。
甚至可以說:大齊朝,配不上戴鸞翔
在拿下南平城之后又花了兩天時間,周邊局勢也都已平定了,官軍便向下一個目標挺進,那就是在南平城西南面的蒲城。
蒲城并不在南平通往福州的必經之路上,而是繞了一個大圈,位于福州的南部,拿下蒲城的戰略目的就很明顯了,就是要對福州形成兩面夾擊之勢。
有了供取南平的成功經驗,攻打蒲城就顯得十分簡單了相同的套路、相同的方法,這次蒲城比南平不過多堅持了半天而已,也迅速被平定了下來。
如此這般,由毅親王和戴鸞翔領軍平叛,可謂是立竿見影,不但江南的形勢穩定下來了,并且官軍還深入福建、轉守為攻。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一次毅親王和戴鸞翔只動用了地方屯田部隊,而沒有從其他地方抽調一兵一卒,同時只由江南道動用庫糧保障補給,而無需朝廷調配糧草。
這可以說是用最低的成本取得了最大的收益。
因此作為最高統治者的皇帝,看著一份份傳遞過來的捷報,難得地露出了笑臉。
并且在毅親王的奏章之中,還不斷地提到“蕭文明”的名字,說是替朝廷、替皇帝挖掘到了一個青年英才,要比平定這個白炎之亂更加可喜可賀。
原本蕭文明就在皇帝那里掛上了名。
他早就知道蘇州府那邊有個屯田所的千戶頗有才干,不但殺敗了近犯的倭寇,并且開辦港口,一年能給朝廷上供三萬兩銀子
但是皇帝的事情實在太多,光朝廷里這些兩三品、三四品的官員,他都來不及照管,哪有心去關照蕭文明這么個處在帝國邊陲的小小的千戶
不過現在來看,蕭文明的確是有真才實學的,并且這個真才實學在白炎教之亂中得到了充分的驗證,并同時得到了毅親王和戴鸞翔這兩個識貨的行家的背書,那皇帝就應該是不會看錯人了。
看人走眼的虧,皇帝算是吃夠了
當初的李觀,在去野驢嶺之前,不也是侃侃而談、風流倜儻,完完全全的一個青年才俊,可一上陣就徹底拉垮了,將朝廷的精銳丟失殆盡
“但愿蕭文明這小子不負朕望吧但也不能將他提拔的太快,總要再觀察他一下”
平定白蓮教之亂的形勢一片大好,但是蕭文明心里這始終懷著一絲憂慮,那就是始終沒有抓到白炎教的兩個頭目炎尊和圣女的蹤跡。
白炎教在大齊國內發展了那么久的時間,可直到起事之前,朝廷都絲毫沒有準備,可見這兩個人打仗不怎么樣,但是搞陰謀詭計卻絕對有一套。
要是逮不住這兩個人,他們就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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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埋藏在干草堆底下的火星,一時之間還看不出來,天知道什么時候就要冒煙、發熱、燃燒了
但是哪怕蕭文明在福建擒拿、逼供、拷打了那么多白炎教的頭目,卻始終未知這二人的蹤跡,那唯一的線索就指向了福州城。
因為福州就是白炎教攻下的最大的據點,按常理來推測,這兩個首腦人物蹲在福州城里一點也不令人意外。
因此要收拾人心,首先就要懲治這兩個膽小怕事的官員。
其實按照他們的罪過,如果上綱上線的話,將他們就地正法一點也不冤枉,但是殺了他們固然痛快,但起到的作用還不是最大的。
于是毅親王便來了一個傷害性不大,卻侮辱性極強的辦法來處理他們兩個:
讓他們一人頂著一個高帽子,就跪在南平城的城門外頭,并且字脖子上還掛著鐵牌子,牌子上寫著幾個字:“貪生怕死”
這塊牌子原本就有二十多斤,掛在脖子上是一個不輕的分量,但是上面的字分量要更重。
按照后世的說法,他們雖然沒有在上死亡,卻是社會性死亡了。
出了這么大的丑,這兩個人雖然沒有被革除官職,但也不好意思再在官場上混了,大約完事之后,就算朝廷不懲治他們,他們也很快就會提出辭呈,回家抱孩子去算了。
這種枷梏的刑罰,一般來說是用來懲治那些地痞流氓的,用在朝廷命官身上,就有些太作賤他們了。
不過也算是特殊時期,臨陣脫逃的事情又是他們自己干出來的,多見就多見吧,怨不得別人,并且這件事情是毅親王主持辦理的,他的威望高資格老,面子也大,也不會有人來求情。
不過這樣做的效果是明顯的,這個冠軍首先懲治了犯錯的官員,又當眾斬殺了幾個白炎教的頭目,如今又是人心思進的時候,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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