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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更何況是王府了,罷了、罷了!”
溫伯明這樣幾句推辭,倒也不出康親王的意料。
因為在大齊朝廷之中,當官也是講究出身的,最叫的響的出身,便是正經在科舉場上考取功名。雖然先從王府幕僚做起,再由王爺推舉做官也是一條門路,但畢竟比不上真刀真槍、一筆一畫地從科場上搏殺出來的。
因此像溫伯明這樣有真才實學的年輕人,當然還想著在客場上搏殺一番,自然也就不愿輕易委身于王府了。
于是康親王笑道:“溫先生是會錯我的意思了。本王的意思,是想請溫先生隨本王一道進京,留在本王的府里復習迎考。本王同禮部走得近,溫先生趁此機會,可以同幾位前任的考官多說說、多聊聊,科場取勝便多了一份勝算,也不致使明珠蒙塵。溫先生也可名正言順地為國效力,豈不兩全其美?”
話說到這里,溫伯明尚未表態,蕭文明也未發表意見,可一旁的毅親王臉色卻愈發難看起來了。
康親王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想讓幕府里的師爺、相公全都參加科舉,成為朝廷正經的官員?這樣那豈不會在官場之中,形成一個龐大的康王黨,那對如今已是風雨飄搖的朝廷而言,豈不是雪上加霜、亂上加亂嗎?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毅親王作為長輩的老親的老親王,這樣的事情見的多了,對于年輕的康親王,不管他是出于有心還是出于無意,他總是要多加規勸幾句的。
然而這件事情涉及到朝廷的機密,當著這么多外官的面,他也不好提起,只能暫時把這幾句話埋在心里,得等到合適的時機才說出來。
不過令毅親王稍感欣慰的是,對于這樣的要求,溫伯明再次拒絕了:“王爺,學生剛才已經說了,我是閑散慣了的人,受不了那么大的規矩。官場上的迎來送往,我也不喜歡,所以早已絕意仕途,復習迎考之事不必再提。更何況學生本也沒什么才學,會寫幾篇酸腐的文章而已,與朝廷并無助益。”
“不至于吧?”康親王冷笑一聲說道,“聽說溫先生昨夜在暖香閣之中,大殺四方,與人會師斗文,將一重才子都比了下去,早已是名動金陵了!”
康親王這話倒給蕭文明提了個醒,昨天夜里溫伯明來找蕭文明的時候,似乎喝了個半醉,蕭文明那時也感到好奇,問他干什么去了,他就不肯說。
現在才知道,他是跑到什么暖香閣去同別人比試文采去了,那就難怪了。
而溫伯明似乎對此事也頗感得意,含笑著說道:“我不過是小試身手而已,我的才華平平,寫的幾首酸詩,給這位蕭兄提鞋都不配。只不過聽說最近北邊來了幾個所謂的‘才子’,在暖香閣里吟詩作對、品評他人頗為囂張,才過去瞧瞧而已。一時技癢才多了幾句嘴,不過看起來他們的才華平平、言過其實了啊!”
溫伯明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卻點出了昨夜金陵文壇的一樁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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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事同康親王也頗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