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那圣女又接著說道:“蕭千戶既然有意光臨我圣教,何不提前打聲招呼,我等自然會以禮相待,又何必鬼鬼祟祟冒充我教教徒?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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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貽笑大方?”
這幾句問題,難不倒蕭文明。
他回答道:“我這還不是跟你們學的嘛!我是臨海屯的千戶,臨海縣這邊都是我的底盤,你們選在臨海縣開這么大的會,不跟我通報一聲。嘿嘿,到底是誰鬼鬼祟祟?到底是誰貽笑大方?”
這個圣女雖然在白炎教中地位崇高,但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女孩子而已——臉皮薄、城府淺、閱歷少——聽了蕭文明這幾句反唇相譏的話,面子頓時就有些掛不住了。
然而當著那么多信徒的面,他也不好隨便使小性子,卻說道:“既然蕭千戶對我圣教頗感興趣,那就不如留在此處,我等共同探討探討教義,如何?”
“哈哈哈!”蕭文明笑道,“你們的教義說起來雖然好聽,卻是嘴里說一套、手上做一套。扯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做什么?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談的。”
“哼!”那圣女說道,“聽你的意思,似乎是要走人了?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我白炎教是什么?”
這話絲毫嚇不住蕭文明:“不光我要走,我還要把王霸帶走。他是涉案要犯,我帶回去信息審問,我剛才已經說了,臨海縣是我的地盤,既然是我的地盤,那我自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哼哼!”圣女不屑地冷笑幾聲,“你睜開眼睛看看!這里有我圣教弟子一百多人,還有四大副法。你單槍匹馬,居然敢口出狂言,誰給你的底氣?”
底氣,是蕭文明自帶的。
只聽他說道:“看來你還沒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告訴你,我手下三百子弟兵就在外面,就等著我回去。要是再過片刻時間,他們不見我的面,就會立即沖殺進來,把你們一個不剩,全部拿下!”
蕭文明這話倒也沒有吹牛。
他手下三百屯田兵,雖然現在并不在臨海縣之內,卻也就在距離此處不過一頓飯路程的臨海屯內。
并且臨海屯里有姐姐蕭文秀坐鎮,縣城里又有溫伯明作為接應,且已約定了一個時辰為期,只要超過這個時間,溫伯明就立即會作出反應,派人去調兵。
溫伯明和蕭文秀都是辦事得力可靠的自己人,蕭文明將性命交托在他們二位手里,是可以放一百二十顆心的。
因此他說話更是中氣十足,信心滿滿。
只聽蕭文明又接著吹噓道:“你們這些信徒,有的是臨海縣的本地人,有的是從金陵城那邊趕過來的,知道我這三百手下的厲害。當初我在金陵城下,面對數百倭寇和江湖人士的圍攻,依然是不落下風、全身而退。就憑你們這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教徒,又豈是他們的對手?”
這就有點吹牛了,不過倒也不算是完全是吹牛。
兩個月前蕭文明守在這三百地秀,固然只能抵擋住二三十倭寇的攻擊且被打的抬不起頭來,可如今他們裝備了新式軍刀、裝備了長矛盾牌,戰斗力已然得到了巨大的提升,并且經受住過血的洗禮。
或許現在能夠抵抗住上百倭寇的正面攻擊,也并非是癡人說夢。
蕭文明這幾句話還真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