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急忙問道:“對,就是她,她現在在哪?”
女監工有些心虛地看了看英琦:“她昨天受傷了,現在應該在她自己的房間。”
天陽心里咯噔一聲,吼道:“帶我過去,馬上!”
女監工看了看英琦,后者沒好氣叫道:“聽他的!”
一路勿勿來到工人的住宿區,這里環境非常惡劣。過道上滿布污水,空氣里彌漫著令人作嘔的味道,生活垃圾和食物殘余,就這么隨便地丟在過道的墻角,吸引了大量的蒼蠅在附近徘徊。
天陽臉色陰沉,跟這里比起來,下城區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天堂了。
“那個女工的房間就在前面。”走在前面的胖女人,指著不遠處一個門打開著的房間。
這時,從門里鉆出來一道人影。是個粗壯的男人,臉上有道傷疤,手上拖著什么,嘴里詛罵著:“你他媽一個犯人,給老子裝什么高貴。就是一條下城區出來的賤母狗,還以為自己是身體嬌貴的上民?別給我裝死,你都躺了一天了。趕緊給我滾回礦上干活,敢給老子偷懶,小心我再賞你幾鞭。”
他拖著一條纖細的手臂出來,手臂的主人,就這樣無力地任由對方拖出了房間。
男人手一揮,便把這個女人丟到墻角,摔進了旁邊一個垃圾堆里。
那個女人右邊的肩膀,不自然地松跨下來,看上去似乎受了傷,大概率是骨折了。但就算這樣,她肩膀上連條繃帶都看不到,顯然礦場沒有任何醫治措施。
而且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背上更是血跡斑斑。有些已經干了,有些則是剛染上去的。
女人像是死了似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偶爾肩膀起伏,才有那么一絲活人的氣息。
“還裝死。”看上去像是監工的男人,走了過去,抬腳就要去踢地上的女人。
一道光束從他的膝蓋穿過。
男人愣了下,然后被洞穿的膝蓋傳來劇痛,光束的高熱甚至讓傷口邊緣炭化,連血都沒有流出來,僅留下一個手指寬度的空洞。
慘叫響起,男人摔在地上,接著眼前一黑,便聽到了鼻子折斷的聲音。
天陽收回踢在對方臉門的腳,看也不看那滿臉鮮血的男人,他撲到地上那女人身邊,小心翼翼地把她翻過來。
拂掉臉上的發絲,便看到母親那張沒有血色的臉。
是我,天陽!”
少年的話,落在英琦的耳中,不由讓負責人的心臟緊緊縮成了一團。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個以犯人身份送來礦場的女人,居然是夜行者少尉的母親?
負責人很清楚,能夠在夜行者里擔任少尉的,肯定是升華者!
升華者的母親怎么會是犯人?
一瞬間,負責人仿佛嗅到了陰謀的氣息。而跟升華者有關的陰謀,很有可能,會把自己這個小小的負責人葬送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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