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神奇?”
幾人有些震驚的說道。
他們還從未聽說有這種方法。
簡直是黑科技。
“不過,這也有諸多條件的限制,能不能行我也不知道。”
“司徒大人你一個鴻臚寺卿,沒想到懂這么多。”羽裳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的說道。
司徒弼微微一笑,撫著胡子,從容應答。
“在朝為官,所有事情都要知曉一些。”
“況且鴻臚寺需要接待外賓,常常需要欽天監的消息,一來二去,自然是了解一些。”
看著司徒弼一幅純真的笑容。
楚衣心中暗罵一聲,信你這個老頭就有鬼了。
從他踏進鴻臚寺的那天起,司徒弼的表現便于其他人完全不一樣。
他這些說辭,也只能騙騙羽裳。
胸……也不算很大,但非常無腦的少女。
在他的火眼金睛面前,任何妖魔鬼怪無處遁形。
“多謝司徒大人。”
“王爺客氣,使臣那邊還有事情要忙,下官先行告退。”
“司徒大人請便。”
司徒弼從頭到尾沒有問過一句有關于書信來歷的話,由此可見,此人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城府頗深。
“欽天監,又是欽天監。”
楚衣把玩著手中的書信,沉吟道。
上一次因為趙如風的案卷,引出十年前北都節度使的事。
現在又在密室中發現了欽天監的書信。
這很難不使人聯想。
“欽天監的人都奇奇怪怪的,我才不要再去那個地方。”
羽裳首先拒絕道。
雖然沒有見過欽天監監正周衍。
可她總覺得那個人有問題。
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令人不寒而栗。
“要不要如司徒大人所說的,我們去欽天監討要一些試劑。”王為性子有些急躁,忍不住說道。
“先等等。”
如果有人與十年前的事情有關。
那么他一定不想這些書信被還原。
如此一來很有可能釣出一條大魚。
現在看上去知道書信的只有他們三人以及司徒弼,但楚衣清楚,恐怕很多有人之人,早已經盯上了自己手中這些不知道內容的書信。
這是一個很好的魚餌。
“你在想什么?”
羽裳看到楚衣不說話,知道他又在憋壞主意。
“用這東西,釣一條大魚出來。”
“真替那個幕后之人默哀。”
“為什么?”
“因為他惹到了你,一個最不該惹的人。”羽裳吐著舌頭說道。
“我有那么兇嘛?”
“看上去不兇,但是心里……”
羽裳故意拉長聲調。
“那我兇一個給你看看。”楚衣說著,向羽裳撲過去。
王為看著玩鬧的兩人,露出一個老父親般的笑容。
一張紙條,將塵封了十年的事情再度暴露在眾人面前。
御書房中,周天南放下手中的書卷。
面前的燭光歡呼雀躍地跳動著,如舞動的小精靈。
“十年了,楚雄,你難道還不肯將當年的事情真相告訴我嗎?你的兒子現在可是在我的手上,生死只在我的一念之間。”
空曠的御書房中,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在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