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寬寬拉住高止和沈賀鯉就開始往宮門的方向跑。
“有問題!”親衛軍召來百十名同伴,急道:“快追!”
“這群尾巴,要不然直接殺了算了。”陸寬寬跑得煩躁,又開始盤算殺生的事兒。
如果可以用殺戮解決問題,為什么要枉費這逃跑的力氣?
“不行!”在這種事上,高止總是反應最快。
“不殺他們,等著他們來殺我們嗎?”沈賀鯉難得的跟陸寬寬站在同一戰線。
“你們!”高止心慌。陸寬寬和沈賀鯉加起來比那突然爆炸的煉丹爐還要可怕。
“站住!”后頭的親衛軍緊追不舍。
宮門就在眼前,他們只需再跑那么一小段路,輕功上城墻便可。誰料宮墻處的軍士不僅沒有換崗,甚至還增派了不少。
“怎么回事?你不是說他們這時候正在換崗嗎?”陸寬寬憤懣問道。
“我明明就謹慎調查過了,現在就應該是宮墻守衛最薄弱的時候啊!”高止也有些蒙了。
“內訌個啥?一看就是狗皇帝臨時加固的守衛。這是人家的地盤,還不許人家拉出養的狗吠吠了?”沈賀鯉說道。
三兩話語間,他們就被親衛軍圍堵在了一起。兩撥人立在原地,并不妄動。
“那是什么東西?”親衛軍們看到沈賀鯉可怖的面龐,紛紛露出恐懼又嫌棄的神色。
陸寬寬沒忍住又朝沈賀鯉看了一眼。
如樹根粗糙的獸皮,隱隱泛出翠色光芒的眼睛......真不怪這些軍士說他是東西。
“你們才是東西!”沈賀鯉發怒,雙手握拳就要沖上前去跟那些親衛軍斗個你死我活。
高止一把拉住沈賀鯉,道:“你平時都不好好修煉,你覺得在這種時候,你能打得過這么多人?”
“切!”沈賀鯉氣憤甩袖,倒也滅了上去送死的心思。好漢不吃眼前虧。
親衛軍們刷刷拔出了劍來,滿目戒備。
“管他是個什么妖怪!給我上去把他們捉了!”親衛軍首領一聲令下,軍士皆不顧那‘妖怪’會使出什么妖術了,只提劍群起而攻之。
陸寬寬見狀,知道沈賀鯉是個廢柴,高止就算出手也必定不會傷他們一分一毫,最終難免僵持不下,誰都得不到好果子吃。陸寬寬便凝起周身法力,準備大開殺戒。
她雖受了些凡人軀體的禁制,但打這些小兵還是綽綽有余的。
陸寬寬上手,飛身搶了敵方一人的長劍,而后漱漱兩下便砍了十余人的腳筋。
“啊~”哀嚎聲一片。
“你下手輕點兒!”高止赤手空拳,防守之下,少有攻擊。
“我給他們留一條命就算不錯了!”陸寬寬正要繼續殺敵,心口卻突然一疼。
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支利箭,直定定插入了陸寬寬的胸口。
“啊~”若是換做平時,這凡人兵器肯定是傷不了她的,好死不死,她現在正附在凡人身體里......真是疼死她了!
“陸寬寬!”高止飛快跑到陸寬寬身邊,看著她心口的那支利箭,雙手竟莫名有些顫抖。
陸寬寬抬頭,看向了利箭飛來的方向。
是皇帝。
太監們抬著轎輦,轎輦之上的皇帝執著弓箭,正緩緩朝這邊走來。
皇帝看清陸寬寬的臉之后,貌似嚇了一跳。